但唯獨首席之位，杜霜從來沒想過自家弟弟能夠奪得。
印象中，自家弟弟最多也才二星初階。
而古華清、赤向真、荊磊和駱神，每一個都實力不俗，雷楷更是隱隱有新生最強者之稱，想要在這些人中脫穎而出，奪得首席稱號，可不是件易事。
然而沒想到的是，杜牧偏偏就做到了！
“小牧的表現每每都超乎我們的意料呢！”駱遙在一旁笑道，順帶拿出手機，將杜霜的神態表情拍了下來，喜滋滋地欣賞起來。
依舊處在震驚中的杜霜，全然沒察覺到好友的小動作，半晌才重重舒了口氣，面上湧起難以掩飾的欣然之色。
“聽說他還贏了5000萬星元的賠注！”那名男生繼續說道，神色間露出豔羨之色。
“5000萬，怎麼回事？”杜霜微微愕然。
在男生的敘述下，杜霜總算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臉色漸漸變得冰冷起來。
“又是牧羊社！”
“看來他們還沒受夠上次的教訓！”
駱遙已經收起手機，聞言笑眯眯道：“剛好牧羊社也有人在這裡，要不要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駱遙說話的語氣平平淡淡，然而在場除了杜霜以外的二年級生，都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
和駱遙同個年級這麼久，誰不知道這個表面整天笑嘻嘻的少女，裡面切開來卻是黑的，不知多少人在她手上吃了暗虧。
一行人頓時在心中替遺蹟裡的牧羊社成員默哀。
......
北方發生的事情杜牧自然不知道。
他正坐在宿舍的沙發上，思索著昨晚駱神邀請他加入年輪的事。
一根由灰夢凝聚而成，約莫筷子粗細的絲線從他掌心延伸而出，連線著坐在沙發另一頭的小玖身上。
和杜牧預料的一樣，灰夢的同化特性在現實中也可以使用，小玖順利地被召喚了出來。
而對於被召喚到現實中來，小玖沒有半點反應，只是按照杜牧的命令，靜靜坐在一旁吸收霧氣。
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杜牧瞥了眼右上角，發現小玖的戰鬥力已經提升到411。
“平均五分鐘提升1點嗎。”杜牧沉吟道，“這樣的話1個小時就能增加12點戰鬥力，24小時下來就是288！”
杜牧心中暗暗感嘆。
不過也就是想想罷了，灰夢的總量又不是無限的，全滿狀態下頂多支援小玖吸收一兩個小時就會耗盡，之後就會陷入漫長的恢復時間。
如果一整天都不使用灰夢戰鬥，全力提供給小玖吸收的話，一天下來倒是能漲個二三十點戰鬥力。
不過這不現實，畢竟杜牧還是要戰鬥和吸收霧氣的，一天裡頭頂多讓小玖增長個七八點戰鬥力，再多了反而會影響到他實力提升的進度。
距離第二學期開學還有二十天，他打算在這段時間裡頭，將學校區域探索完畢，霧氣也全部吸收光，然後前往新的區域，爭取讓實力更進一步。
“一天七八點的增長速度也不慢了，只需要兩三個月的時間，你的戰鬥力就能突破1000了！”杜牧扭頭對小玖笑道。
小玖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要不是杜牧剛好坐在旁邊，還真沒發現。
見狀，他心中忽的閃過一個念頭，吩咐道：“小玖，去倒杯水給我。”
聽到這話，小玖中斷了霧氣的吸收，緩緩起身，從茶几上拿起水壺和玻璃杯，從容不迫地倒了杯水，遞到杜牧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