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氣根?!那不是為大道所不容的嗎?!以前這種有違天道修行的幾個人都活不長!”女人那冷若冰霜的臉終於露出了一個震驚的表情。
“哈哈哈哈,死局當以死局破!茶涼,來人,送客!”白髮老者突然仰天長笑,再沒給這女人回話的機會,直接下了逐客令。
“小姐,請。”頂級貴賓室的房門緩緩開啟,屋外一名侍女躬身對著女人說到。
就在女人踏出房門幾步遠,身後傳來白髮老者中氣十足的聲音“老夫不會去做什麼客卿長老,更不會幫你們爭奪什麼天靈晶,四個月之後,來我這裡領人,若不如此,用不上五年,三年之內,你淨月洞天必亡!”
“這茶,有點兒苦啊!藍卜,去給我查查那小子的身世,好生安頓一下,等他醒了讓他來見我。”那姓顏的女子走後,這白髮老者砸吧砸吧嘴,對著他身後一單膝跪地手持長劍一侍衛說道。
“是!”侍衛利落的一聲回應,隨後整個身形便隱於黑暗中。
……
“哎,你聽說了沒,驚雨樓前幾天出來了一個怪物,居然憑一人之力幹掉了一頭甲鱷熊。”
“那可不,那天我可是在場,他可把那頭甲鱷熊活生生給撕了呢!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大力氣!沒準是一個修行者偽裝的呢!”
……
這幾天,外界驚雨樓這個地界的普通人對危千絕那天的表現傳的可謂是玄之又玄,餐前飯後皆是樂談,甚至能夜止兒啼。
而此時危千絕正躺著一處床榻上,他只感覺自己身體正在下墜,無盡深淵在等著他,上方那一絲光芒越來越暗淡,他伸出雙手卻怎麼抓不到那微弱的光芒。
“呼呼~”危千絕猛然從昏迷中驚醒,映入他眼瞼的是一張笑眯眯的老人臉。
“娘嘞!”危千絕嚇得裹著被子就往後縮,像是剛被人調戲完的樣子,跟在鬥獸場中的他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危千絕本能的摸了摸自己。
“嗯,我還活著”心中還恬不知恥的暗暗慶幸,還好褲子還在,要不然可就失身了呢!
“臭小子,你那麼瞪著老夫幹嘛?還怕我吃了你不成?若不是我,你早就不知道死哪了,先不說你能不能活著走出鬥獸場,即便你走出去了,你贏的那點兒銀子怕是也有許多人眼紅,剛走出我這驚雨樓,你怕是便要被人剁成肉泥!”這白髮老者聲如洪鐘,氣極敗壞的吼道,哪有之前什麼人算天的大師風範。
“你還沒說你是誰?”危千絕面上神色絲毫未有鬆懈,這年頭他可不敢輕信別人,一不小心便會被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嘿!你小子,連句謝謝也不和老夫說,老夫可是跺跺腳就能讓這皇城抖三抖的人!”白髮老者氣的直接從床邊的椅子上跳起,恨不得一掌拍死眼前這小子。
“哦!那謝謝你,現在我可以走了吧!”淨吹牛,危千絕心裡暗想。他現在只想看看左君傑如何了。因為他還有意識的時候看見的最後一個畫面就是左君傑被甲鱷熊叼在半空中的樣子。
“我……”白髮老者咬牙切齒,這小子怎麼就是個榆木疙瘩呢,這麼好的大腿他都不抱,是我說的不夠強大?白髮老者心中不由得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