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洲說著,將手臂從被窩中拿出來,搭在被子上,長吐一口氣。
聽到他微沉的呼吸,宓冉兒的小臉上帶著瞭然在胸的笑意。
果然是個小處男。
只是同床共枕就已經如此,以後若真是發生點什麼,他還不得激動得那啥啊
因為白天太累了,宓冉兒放空心思後,很快就眯著眼睡著了。
身邊徐文洲倒是折騰很久,但最後還是敗給了疲憊。
在陌生的房間裡睡了一晚,宓冉兒屁事兒沒有,第二天早上起床時,精神奕奕。
徐文洲要出門去跑步,宓冉兒提議一起。
徐文洲瞥了她一眼。
有些詫異。
“我記得,以前你總是得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就算是這一次他回來,去於家找她的幾次也是如此。
“那是以前,現在我嫁人了,肯定不能夠像是在孃家那樣睡懶覺啦,以後去了部隊,早上我還得起來給你做早餐不是。”
宓冉兒說著,趕緊套上外套,跟在徐文洲身後出了房間門。
徐母看著兒子兒媳精神還算不錯的模樣,欣慰地點點頭。
看兩人一前一後出門去了,徐母第一時間是摸到了徐文洲的房間,美名其曰要幫兒子收拾一下屋子。
卻是直接來到床前,看著床上已經被徐文洲理得非常平整的床單。
“這”
她沒看到有落紅。
徐母的腦袋裡瞬間腦補出無數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