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於小波仗著被父母寵愛,一直都欺負原主,還從未被姐姐如此收拾過。
被捏住耳朵的那一瞬間,於小波立馬嚎哭起來。
“媽媽,姐姐打我”
他尖叫出聲。
於母立馬從內屋裡出來,看到眼前這一幕,趕緊上前抓住宓冉兒的手臂,將宓冉兒一把推開,沒好氣地瞪著宓冉兒,“你幹嘛呢大冬天的,耳朵本來就凍得慌,扯掉了咋辦”
她心疼地揉著於小波的耳朵。
宓冉兒看著於母偏心眼的動作,嘴角冷笑更甚。
“沒事兒,教訓教訓這臭小子,不然不知道天高地厚”宓冉兒拍拍小手,看向於小波。
於小波唇瓣微微蠕動,本想告狀,卻被宓冉兒狠狠一瞪。
太兇了。
於小波被嚇得一愣。
隨後,咽咽口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於母沒聽到剛剛於小波在外面吼叫的話語,所以,只以為是姐弟兩人在吵嘴。
她絮絮叨叨地一直在責怪宓冉兒,說她不懂得心疼弟弟。
宓冉兒聽得耳朵起了繭子,乾脆回到屋內,開始收拾東西。
原主的東西實在不多,能帶出去穿的衣服也就只有一兩套,她全數裝在包裡。
隨即,又從床下翻出了幾雙鞋墊子。
是原主給徐文洲坐的,鞋碼偏大,因為原主不知道徐文洲穿多大的鞋子。
本想要給徐文洲寄到部隊去,可那傢伙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將自己部隊的具體地址告訴原主,所以,就做了罷。
把鞋墊也揣進包裡,宓冉兒靠在床上,看著這家徒四壁的模樣,心道,這一輩子,她可能都不會再回到這個家中了。
初二一早,徐文洲便帶著戶口本來到了於家。
寒冷的空氣中,宓冉兒頂著昏沉的腦袋坐起身來,看著外面的天日,有些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