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瑾然深吸一口氣，抬手在額上拍了一巴掌。
有疼意。
不是夢。
隨即，他立馬將宓冉兒拉到自己的跟前，抱住了她的身子。
雪兒見狀，很懂事地從御書房退了出去。
“冉兒……”這是越瑾然第一次叫原主的閨名，沒帶姓，給了宓冉兒一種，也是在叫自己的感覺，所以，非常自然地應了一聲，“嗯？怎麼？”
“謝謝，多謝你能夠給朕這個機會，朕本以為，這一生，可能都會和你……和你在互相折磨中生活下去，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你還能……還能甘願為朕生兒育女。”
越瑾然眼眶發紅，帶著很明顯的淚光。
他說話時，語調一直在顫抖，還帶著哽咽。
宓冉兒聽著，心裡有些發酸。
她小手輕撫越瑾然的面龐，直視著越瑾然的眼眸，“那……陛下您能告訴臣妾，你是在什麼時候決意要了臣妾的嗎？”
“初見，你和李然比詩的時候。”
越瑾然想也沒想，直接回答。
初見……
宓冉兒搜尋了一下記憶，那時候的原主，好像僅僅只有十三歲左右。
而越瑾然十七。
初戀啊。
還挺美好。
宓冉兒點點下巴，小臉上滿是興味的笑容，“那時候，臣妾就是個還沒張開的小丫頭片子，陛下您的喜好還真是……特別呢！”
被揶揄了，越瑾然一把捏住宓冉兒的下巴，氣憤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