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曾想,成婚當日嫁過來的成了王二苟家的女兒。
宓攸寧對上週圍看戲的人們,她笑著走到王二苟的身邊。
伸手拉著對方還沾著土灰的衣袖,嬌嗔道:“爹爹來喝喜酒,怎麼還跟人鬧起來了,這不讓女兒難為嘛。”
看似埋怨,其實還是撒嬌的語氣。
王二苟對上女兒的笑意麵容,看著她雙眼中一團黑暗深邃,別有深意。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你當真讓爹爹喝了這喜酒?”
聽到這問話,人群中的議論聲一下子消失,變得寂靜起來。
所有人都看著宓攸寧,等待她的回答。
就連一旁的韓雲,此時深邃的眼眸也直勾勾的盯著宓攸寧。
宓攸寧卻在這時捂嘴笑了,笑得嬌羞與不好意思。
嘴上這次是真的帶著些許埋怨,“爹爹這話說的,女兒成婚您難道不該喝喜酒?這是不滿意女兒,還是不滿意女兒的夫君?”
說著,鬆開了王二苟的胳膊。
不過在鬆開之前,她用手按了按對方的手。
話畢,宓攸寧就往房屋內走去,這也算是新房了。
王二苟看著女兒離去的背影,眼中的疼惜更濃,悲傷顯而易見。
女兒懂事了,卻也受了天大的委屈。
如今已經無法改變事實,他的女兒畢竟是坐著牛車來到韓家,還拜了天地。
想到這裡,王二苟狠狠地瞪了一眼韓雲。
後者卻並不知,沒有接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