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短短几天,卻也被蠱蟲食血而養。
景帝垂下頭,溫涼的唇印在懷中的人臉上,一觸即離。
隨即他急需前行,直到走到容華殿外的御攆旁。
將懷中的人抱到御攆坐下,這才檢視懷中的人臉色,“可還難受?”
宓攸寧搖了搖頭,“皇上自古沒有奴才坐御攆的,還請容奴才……”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景帝拉到了懷中。
“回乾清宮。”
話是對隨行的宮人說的,聲音低沉而沒有感情。
景帝的態度,讓宓攸寧接下來的話都嚥下去。
既然這男人任性而為,那她就說一說白太妃的事情吧。
“皇上,今個奴才被白太妃宣了去,其中發生了一些狀況……”
景帝早聽之前的暗衛回稟了,此時聽到懷中的人說起也沒有打斷。
聲音悅耳清脆,給人綿言細語的感覺,卻又讓人聽出幾分帶著鉤子的誘人味道。
景帝擁著懷中的女人,嘴角輕輕的勾起,俊美的面容帶著不自知的滿足。
宓攸寧將事情的經過說完,乾清宮也到了。
景帝將人再次抱下來,頭也不回的對身後的人吩咐,“宣女醫前來。”
“是。”小秦子麻利的轉身離開。
抱著懷中的人直奔寢殿而去,。
景帝將人輕輕的放到龍榻上,親自為宓攸寧蓋上錦被。
“皇上不必如此,奴才惶恐。”
再次聽到這聲奴才,景帝覺得非常刺耳。
他抬眼看榻上的人,對上的是雙眼清冷卻又臉上釋放著笑意的女人。
“如今你已經是朕親口所封的九千歲,除了朕見了任何人都不需要下跪,當然見了朕也不必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