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靳司晏露出壓抑的火苗。
這個女人是他放在心上的人,自己都捨不得讓其委屈。
眼前的一個小小幕僚,卻惹對方生氣了,他怎麼能容忍。
“從今以後你不必在王府中了,王妃是本王的髮妻,同樣也是你們的主子。”
周圍的幕僚紛紛應聲,而那中年男人卻傻眼了。
很快跪在地上痛苦求饒,“王爺饒了我這一次吧,屬下知錯了……”
靳司晏並沒有理會,握住了宓攸寧的手往府外的方向走去。
“愛妃來此可是有事?”
這是唯一一條通往書房的位置。
見自家王妃來找人,靳司晏心底還是非常受用的,面上卻無比的矜持。
宓攸寧跟著他的腳步走,“剛剛聽到了一件趣事,想著來找王爺也分享下。”
“哦?什麼趣事?”
靳司晏有些被勾起了好奇心。
“昨夜,聽聞有一男子夜露神器,欲要對一母豬行兇……”
“停停停……”
靳司晏停下了腳步,制止了宓攸寧繼續說下去。
他雙眼一掃跟在後面的金玲一眼,“這是誰告訴你的?”
金玲剛要主動站出來,就被宓攸寧一個眼神制止了。
宓攸寧笑眯眯的對上靳司晏不悅的雙眸,“王爺此事已經在京城傳遍了,怎麼臣妾就不能知曉呢?”
笑顏如花的面容,即使靳司晏有再大的不悅,此時都要煙消雲散了了。
他摸了摸宓攸寧耳邊的發,“這些醃之事,日後不必知道。”
“是,臣妾知道了。”
宓攸寧可是很乖的,這乖乖的模樣最招人稀罕了。
靳司晏拉著她繼續前行,“我要進宮一趟,晚膳可能趕不回來了,你如果有事找小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