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王爺的斷袖之風,根本不會是她一個,從小長在白家村的女人知道的。
見懷中人並不出聲,李瑾瑜繼續道:“大王爺潔身自好,這點可放心,不過如今他看上了文翰,並不是因為文翰如今的身份。
據我瞭解,大王爺不屑做這等事,這點你也可放心。”
宓攸寧拉著他的衣袖擺弄著,“那文翰可是對大王爺有好感?”
李瑾瑜笑著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然而很快,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伸出手,將宓攸寧的臉抬起來。
雙眼認真的看向她,“這件事你不反感?不會感覺有什麼其他怪異之處?”
宓攸寧似笑非笑的掃了他一眼,同樣伸手抬起他的下巴。
那雙小手摸著李瑾瑜的下巴,讓他心猿意馬起來。
“夫君這話說的,那我當初嫁與你的時候,在的知道你是鬼的時候,可有什麼反感,可有敬而遠之,對你可有什麼其他不滿怪異之處嗎?”
宓攸寧反問的話,讓李瑾瑜愣住了。
隨即將人按到自己月匈前,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是我狹隘了。”
是啊,當初女人嫁給他的時候,可比大王爺與白文翰之事,更要讓人不可思議,甚至為驚恐。
可是這個女人,依然接受了他。
甚至他們如今,也走到了這一步。
雖然沒有互相訴說彼此的情誼。
他自認為兩人如今,已經不需要用言語,來證明些什麼了。
二人坐在馬車上相擁不曾言語。
兩人回到府中,李知府還沒有回來。
這段時間,估計李知府也要開始忙碌了。
宓攸寧跟李瑾瑜回房,洗漱這一身的風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