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陸飛笑眯眯的往前走了一步,把陳舵主嚇的一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陸飛挑了挑眉‘毛’,暗暗鬱悶,好歹是個舵主,怎麼能這麼膽小?
他卻不知道,他踹飛的‘混’‘混’中,有兩個是三連會的金牌打手,就連陳舵主自己,都要客客氣氣的。
陳舵主能坐上這個位子,靠的不是實力,而是關係,他的表哥是三連會的堂主,大家給他表哥面子,這才讓他當了這個舵主。他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上位的名分不正,所以平時一直注意籠絡有本事的人。他手下的這些小弟,在整個堂口來說,都是戰鬥力拔尖的。
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就都躺在地上不動了。
聰明人一般都比較惜命,膽子不大,此時他已經嚇的雙‘腿’哆嗦了,心裡只想著怎麼保住‘性’命,要是他死在這裡,他家裡的漂亮媳‘婦’,和養在外面的兩個風‘騷’情人,都會便宜給別人的。
陸飛打量著陳舵主,忽然一笑,問道:“請問你尊姓大名呀!”
“我……我叫陳寶貴。”陳舵主說道:“我是三連會,高雄分部,綠口堂,南港分舵的舵主!”
陸飛點上煙,笑道:“帶我去見你們堂主吧,我有事和他商量。”
陳寶貴看著陸飛,一臉疑‘惑’,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堂主是他的表哥,他可不想給家裡人帶來什麼麻煩。
陸飛吐了口菸圈,說道:“相見即使緣分,我不會讓你們白幫忙的。”
他一邊說一邊‘摸’出錢包,丟出一沓紅彤彤的鈔票。
陳寶貴一看鈔票的樣子,嚇的一哆嗦,詫異道:“你們……你們是大陸來的?你們不是特工吧?”
陸飛不由得啞然失笑,灣灣當局長久以來的敵視宣傳,讓很多灣灣人都有一種可笑的危機感,彷彿海峽對面的人,總是要過來燒殺搶掠一樣。
實際上,以華夏大陸這邊的富庶程度,灣灣那點財富,根本看不上眼。
俗話講,坐井觀天,或許指的就是這些人吧。
陸飛吐了個菸圈,說道:“別那麼緊張,我要真是特工,還會找你幫忙嗎?我有點‘私’事要處理,而且我這人很大方,幫我辦好了,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這時,柳如芸湊了上來,低聲問道:“難道你要用三連會找臼米堂的人?我覺得,柳家的人,也能幫你的。”
陸飛微微一笑,說道:“如芸,我明白你的好意,只是咱們做事最好能多重保險,而且,我覺得,你說的那家公司,未必會幫咱們,畢竟那是你們外圍的公司。”
“可是……”柳如芸張張嘴,說不出話,陸飛的不信任,讓她有些委屈。
看到她眼圈都紅了,陸飛也理解她的心情,柳如芸是太想為心愛的男人做點事了。
“如芸,你有心就行了,其實,你真的不用為我做什麼,感情就是感情,不要有任何功利的心思作祟,你有幫我的心,就足夠了。”陸飛頓了頓,繼續說道:“明天咱們也會去那家公司,這樣雙管齊下,更保險,不是嗎?”
柳如芸點點頭,本來還有點委屈,不過想到陸飛竟然這麼耐心的給她解釋,這說明陸飛也開始在乎自己的想法了。想到此,柳如芸不由得心裡發甜,伸手抱著陸飛,給了他一個香‘吻’。
陸飛若想躲,自然能躲開,不過看到許茹芸那發自內心的愉悅,他躲避的動作便停了下來,任由那滾燙的紅‘唇’‘吻’在臉上。
陸飛‘摸’了‘摸’被她親過的地方,笑道:“在大街上別佔我便宜,有外人呢!”
“哦……”許茹芸吐了吐小香舌,退後了他的身後,臉上掛著甜甜的微笑。
兩人打情罵俏的樣子,都落在陳寶貴眼中,不過他還在為自己的‘性’命擔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一個從海峽對面過來的高手,這種情況,已經讓他失去了判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