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今天真是撿到奇人了!
駕駛員心中詫異,但是很快的,他便‘露’出絕望的目光,他不能動,無法‘操’縱飛機,只能眼看著飛機越來越高。
他已經預感到了自己的命運,當飛機油料耗盡的時候,他將來一次華麗的自由落體運動……
陸飛回到了小屋,把井上平三郎和田彩彩的父親丟在地上。
他又檢查了一下田彩彩的傷勢,小心的送過去一點點真氣,保護著她的大腦不受傷害。
大腦是人體最‘精’密的器官,陸飛不敢輕易給田彩彩治療腦部的骨折,他怕給田彩綵帶來難以恢復的傷害。
大腦不像身體的其他地方,一旦受到傷害,再想恢復就非常難了。陸飛的真氣,能夠幫助傷口癒合,但是對於腦部損傷,也是無能為力的。
在送田彩彩去醫院之前,他所能做的,就是給她維持現狀,不讓她的傷勢進一步惡化。
見田彩彩暫時沒有生命危險,陸飛便從井上平三郎兩人身上翻出了證件。
從名字上,陸飛看出了田彩彩父親的身份。
“她是你的‘女’兒!你就看著她被人差點殺了?”陸飛冷冷的看著田彩彩的父親。這個傢伙,絕對是個禽獸!
“哼!”田彩彩的父親根本不看‘女’兒一眼,傲然的把頭轉向了別處。
“她母親在哪裡?”陸飛問道。
現在田彩彩重傷,陸飛只能替她做這件事。
陸飛已經決定,帶著田彩彩一起回華夏,但是必須要完成她拯救母親的心願。
“八嘎!”田彩彩的父親罵道。依然不理不睬。
陸飛氣極而笑,“不說是嗎?那等會兒再說吧。先看看你同行的下場。”
他又看著井上平三郎,問道:“在京都的恐怖襲擊,是你策劃的吧?”
井上平三郎也傲然的把目光看向別處。
陸飛聳聳肩,笑道:“你說不說都無所謂,反正我知道就是你。”
他從兜裡‘摸’出煙,對老王說道:“這個人,應該是殺死你弟弟的幕後主使了,給你五分鐘的時間復仇,但是別要了他的命。”
老王緩緩點頭,說道:“謝謝!”
隨即,他抬腳就朝著井上平三郎身上踢去。
陸飛看著暗暗點頭,老王做事還‘挺’有分寸,他下腳的地方,都是人體非致命,但絕對非常疼痛的地方。
井上平三郎被陸飛下了禁制,根本不能躲避,能做的,只有翱。
五分鐘之後,井上的疼得臉部肌‘肉’已經‘抽’搐,五官扭曲的不成樣子。
“你有兩種死法,一種是疼死,一種是痛快的死,想痛快的死,就把田彩彩母親所在的地方說出來!”說到這裡,陸飛見井上平三郎又把目光看向別處,便對老王道:“你知道千刀萬剮的刑法嗎?”
老王一愣,獰笑道:“知道,不過沒見過。”
陸飛點點頭,走出去從外面撿回來一個金屬片,正是火箭彈爆炸後的一個彈片。
金屬片的邊緣還算鋒利,陸飛微微一笑,隨手在井上平三郎的肩膀上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