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空中多出了三架直升機,其中兩架飛機的左右,都掛著一個火箭發‘射’器,中間那架直升機稍大,看上去是公務直升機。
公務直升機的機艙內,井上平三郎一臉兇殘,他拿著一支筆,在一張照片上用力的戳著。
照片上的人,赫然是陸飛。他朝旁邊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晃著照片,說道:“你看看,這就是讓你‘女’兒背叛的男人!”
在他旁邊坐著的,正是田彩彩的父親,他看著照片,‘露’出兇狠的目光,說道:“這樣的‘女’兒!不要也罷!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救她?讓她受到極刑不好嗎?”
他一邊說一邊回頭看了看躺在機艙中的‘女’人,那正是田彩彩,她暫時換上了一套整齊的衣服,但是臉上的傷痕依舊。而且,她還在發著高燒,原本‘性’感的櫻‘唇’上,起滿了白‘色’的水泡,看上去觸目驚心。
不過在她父親的眼中,卻沒有一點點憐憫,有的,只是厭惡。
“她的母親是華夏人!她天生就不可靠!井上君,真是對不住了!她辜負了你的教導!希望不要影響到我們的友誼!”田彩彩的父親說道。
井上平三郎哈哈一笑,說道:“她是她,你是你,你是純種的東瀛人!和一個‘混’血人,不一樣!今天我帶著她來,就是讓她親眼看著那個男人去死。”
“嗯!讓井上君費心了!”田彩彩的父親說道。
三架飛機朝著小屋而來,懸停在了距離小屋幾百米遠的地方。
井上平三郎注意到了小屋前站的那個男人,透過望遠鏡,他認出這人,就是陸飛。
他冷笑一聲,從旁邊的冰桶中舀出一勺冷水,潑在了田彩彩臉上。
“賤貨,看看,那就是你的男人!”井上平三郎一邊說,一邊拽著田彩彩的頭髮,把她拎起來,同時把望遠鏡放在她眼前。
“陸……飛……”田彩彩模糊的視線中,出現了那個讓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她‘激’動的渾身發抖,身體似乎恢復了一絲力氣,主動的去拿望遠鏡。
井上平三郎冷笑道:“賤人!看著吧,這就是你男人的下場!”
他一邊說一邊朝駕駛員做了個手勢。
駕駛員拿起通訊器,說了一聲“發‘射’”。
旁邊兩架武裝直升機的兩翼,立刻噴出橘紅‘色’的火蛇。
四座巢式火箭發‘射’器,同時全力開火。
火箭彈幾乎首尾相連,如同一條長長的毒蛇,朝著陸飛砸去。
“啊!不要!快停下!”田彩彩驚叫一聲,不知哪來的力氣,合身就撲向了駕駛臺。
‘迷’‘迷’糊糊中,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竟然去搶飛機的‘操’縱杆。
駕駛員下了一跳,手一抖,連帶著飛機在空中劇烈搖晃了一下。
搖晃中,田彩彩摔倒在一邊,正好落在井上平三郎的身上。
“賤貨!”井上平三郎怒吼一聲,揪著田彩彩的頭髮,用力朝金屬艙壁上撞去。
隨著一片血‘花’飛散,田彩彩滿臉是血的滑倒在地,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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