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彩彩的樣子頗為悽慘,她那漂亮的導遊制服,已經破損的不成樣子,如同一根根破碎的布條。
破條的間隙,本應‘露’出白皙肌膚的地方,‘露’出的,卻是大片的血跡。
臉上的幾道的鞭子印,說明她剛剛經歷了一場鞭刑。
她被五‘花’大綁著,跪在電視面前。
“不!不!這不是真的!”她盯著那滾動播放的遇難者名單,眼中的哀傷,如同秋日裡凋零的樹葉。
“看到了嗎?友田彩子!這就是你的野漢子的下場!被燒成了灰燼!”在田彩彩身後,一個東瀛老者冷笑道。
這個東瀛老者,正是田彩彩的教官,那個用手毀了她的貞‘操’的惡魔。
他叫井上平三郎,是田彩彩父親的朋友,兩人因為軍國主義理念,成為了好朋友。
對於田彩彩,他沒有師父的慈愛,只有變態般的折磨。
田彩彩心中,最懼怕的人,就是他。
對於田彩彩,井上平三郎算是長輩,但是東瀛那種不倫情節,讓他對田彩彩,有著極強的佔有‘欲’。
原本,田彩彩那一課,通常要由年輕的男子來完成,而且在之前,兩人要先接觸一段時間。
但是井上平三郎卻忍受不心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接觸,便動用一些關係,親自來給她上課。
不過由於早年受過傷,男根不能使用,井上便用手了事。
對於一個長輩般的男人,田彩彩自然興致全無,而且井上平三郎是一個暴虐的男人,那過程如同受刑。給田彩彩留下了極其痛苦的印象。
田彩彩從陸飛那裡離開後趕往機場,還沒到機場,就被井上平三郎攔了下來。
戰戰兢兢的和井上平三郎來到了秘密基地,田彩彩一時間有些發懵,當她聽到自己之前和陸飛的對話錄音時,她不由得大驚失‘色’。
那正是她和陸飛發生不久的對話。原來,那個蛋糕中的炸彈,還有竊聽的功能,這也是為了驗證,切蛋糕的人,是不是唐夢詩。
正因為這個竊聽器,田彩彩和陸飛的對話,被人全部聽到。
後來,也是這個蛋糕,把陸飛和東瀛軍官的對話洩‘露’,讓井上平三郎知道,陸飛已經控制了局面。
按照之前的安排,自衛隊抓住唐夢詩幾人後,便會‘交’到井上平三郎那裡。
但是顯然,自衛隊的行動又失敗了。
井上平三郎靈機一動,立刻又安排了一次事故,準備把陸飛一行人都炸死,同時推給恐怖襲擊。這樣一舉多得,東瀛還可以利用這次恐怖襲擊來博取同情,獲得政治上的好處。
田彩彩以為陸飛死了,心中的傷痛,比身上的傷痛更甚。
按照組織的紀律,她的行為,會面臨極刑。不過井上平三郎憑藉關係,讓田彩彩免於一死。
“教官,殺了我吧……我不想活著了。”田彩彩淚流滿面,悽苦道。
看到她為了別的男人傷心難過,井上平三郎心中的暴戾難以壓制。他冷哼一聲道:“雖然你免遭極刑,但是在明處,你已經死了!接下來,你就在我這裡!”
田彩彩扭頭看著井上平三郎,哀求道:“求求你,讓我死!”
“死?你就是想去追隨那個華夏‘混’蛋嗎?你這個賤‘女’人!賤‘女’人!”井上平三郎越說越怒,從旁邊的架子上,拿起一根皮鞭便狠狠的‘抽’下去。
皮鞭入‘肉’的聲音,驚心動魄,田彩彩疼得滿地打滾。不過她心裡卻在祈禱,快點打死我吧,那樣就能去追隨陸飛了!
但是井上平三郎卻十分有分寸,把田彩彩‘抽’的幾乎昏厥,便停了下來。
他覺得,一下子殺了田彩彩,難消自己心頭之恨,他把這個吃裡扒外的叛徒,一點點的折磨死。
此時,陸飛和唐夢詩幾人,已經離開了京都市區,和他們同行的,還有大使館的司機。這個司機姓王,年紀較大,陸飛幾人都叫他老王。
第一倆豐田車的司機,是老王的親弟弟。他在經歷了初步的哀傷後,漸漸冷靜下來。
作為一個在大使館中見過市面的人,老王能感覺到,這件事,肯定是個‘陰’謀。
他知道,這個級別的‘陰’謀,官方的渠道,很難抓到幕後真兇,而即使找到了幕後真兇,到最後,也會成為一筆政治‘交’易。他弟弟的仇,基本上很難報了。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他似乎看到了報仇的希望,因為陸飛幾個人,沒有再去大使館,反而想找地方隱藏起來。
陸飛幾人,不讓老王回大使館。當老王想回去的時候,陸飛隨手便制住了他,他只能跟著陸飛幾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