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彩彩見陸飛一點兒走的意思也沒有,心中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陸飛,求求你,聽我的安排!快走吧!”田彩彩哀求道,目光深處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恐怖。
陸飛能猜出她的恐怖來自何方,她所在的東瀛情報機構,肯定是那種極度沒有人性的部門,這才會給她帶來這麼大的心理壓力。
東瀛這個民族的人,若是殘忍起來,是根本沒有底線的。這一點,從他們每年生產的重口味******片中就能看出來。
這個世界上,除了東瀛,還有哪個國家,每年會生產那麼多哪種玩意兒,而且其中還有很多以折磨女性為主題的東西。
讓和自己身處同一個國家,乃至同一個社群的女子,在熒幕面前哀嚎哭泣,在各種稀奇古怪的折磨中受苦。並且把這種東西,作為盈利的手段。似乎,同胞這個詞,在東瀛人的腦袋裡,根本不存在。
田彩彩從那種魔鬼的組織中出來,受過的苦,不知道有多少。
“彩彩,你想不想和我一起走?”陸飛決定對田彩彩做最後的試探。
田彩彩搖頭道:“我只能保證讓你一個人走,我在你身邊,會給你帶來生命危險……”
說到這裡,田彩彩緊緊的抱住陸飛,咬著嘴唇道:“陸飛,到了華夏以後,不要再來東瀛,忘記我!”
“以我的智商,我可以確定,我走了,你也活不了。所以,讓我一個人走,不是一個好主意。”陸飛說道。
田彩彩拼命搖頭,說道:“別再固執!求你了!只要你能活下去,我就安心了!”
陸飛挑了挑眉毛,說道:“可是,你告訴了我這些,我回國後,很可能向華夏官方反應,和你有關係的人,都會受到調查,你的組織,很可能因此而受到致命的打擊,你真的就想讓我這麼走了嗎?”
田彩彩聞言,目光中忽然帶了些瘋狂的神色,她大聲道:“這些和我有什麼關係!他折磨我媽媽,逼我做那些我不願意做的事情!你走了,他們不會放過我。那他們的死活,和我無關!”
陸飛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彩彩,鎮定一下。”
田彩彩用力拉著陸飛的胳膊,大聲道:“別磨蹭了!他們隨時會來的!快走吧!陸飛!快走吧!”
看到陸飛還在執拗,田彩彩心一橫,決定動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她忽然揮起右手,朝著陸飛的頸部動脈切去。雖然,頸部動脈受到重創,人會丟命。
但是,如果力道恰到好處,只會讓人產生短暫的大腦缺氧,昏厥片刻。
陸飛嘴角一挑,心道這小妞看來真著急了,而且也鐵了心要為感情背叛組織了,既然如此,哥就不用再演戲了!
“彩彩,你組織的訓練水平不怎麼樣,這種情況,你應該到我身後再動手。”陸飛輕鬆的握住了田彩彩的手腕,笑眯眯的說道。
田彩彩一愣,以為是巧合,手腕一旋之時,另一隻手悄無聲息的又斬了過去。
陸飛拉著她往懷裡一帶,立刻將她的斬擊化為無形。
“彩彩,別鬧了,你的手段,動不了我!”陸飛低聲道。
田彩彩此時也已經反應過來,她詫異的看著陸飛,目光復雜的問道:“你……你會功夫?”
陸飛微微一笑,說道:“確切的說,還是個高手!”
田彩彩立刻喜笑顏開,說道:“那就太好了!你既然有能力自保,那就可以走偷渡渠道了!這種渠道,現在比官方的安全!”
看到田彩彩此時第一想的,依然是讓自己逃離。陸飛不由得有些愧疚,謊言面對真情,不管有什麼理由,只要謊言一方沒有失了所有的良知,愧疚,是一種很難避免的情緒。
陸飛暗暗嘆了口氣,心道,夢詩呀,這件事,你真是給哥出難題了!為了把田彩彩拉到華夏這邊,哥付出的代價,可真是有點大!
此時,看到田彩彩摸出手機正在撥電話,陸飛立刻猜到,她是在聯絡偷渡團伙。
陸飛劈手就奪過了她的電話,沉聲道:“彩彩!這個炸彈,不是為你我而來!”
田彩彩一愣,皺眉道:“你不要想當然!這方面,我比你有發言權!你別固執了!聽我的安排!”
關係到心愛之人的生命安全,田彩彩顧不上溫柔,語氣中,也帶了毋庸置疑的味道。
陸飛搖搖頭,說道:“彩彩!謝謝你關心我!但是,這個炸彈真的不是針對你我的!它是針對我朋友的!”
“你朋友?”田彩彩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道:“陸飛!你不要再用所謂的邏輯思考問題了好嗎?屋子裡只有咱們兩個,不是針對咱們的,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