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東瀛這個習慣,真是不好,小孩子骨頭還沒定型,不能總跪著的!”陸飛一臉痛心的說道。
“就是呀!”田彩彩應和道:“我也不喜歡跪著,可是我父親……”
田彩彩忽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一些事情,自己的東瀛身份,是一個秘密,是不能說的!
田彩彩這個‘女’人,嚴格來說,應該算是東瀛人特意植入華夏的木馬,平時看不出什麼,但是一旦有特殊需要,她便會活動,為東瀛牟利。
正因為如此,這次東瀛的行動,才會落到她的頭上。
此時她才意識到,陸飛原來一直都在套她的底細……這個可怕的男人,到底是幹什麼的?難道是華夏官方的人?
田彩彩身在華夏,知道如今華夏官方,意識到在國家內部,隱藏著很多外國勢力的代言人。
清理這些木馬的工作也在進行,就田彩彩所知,已經有好幾個同行黯然回國了,而他們在華夏發展的下線,也由於一些莫名其妙的願意,比如酒駕,比如偷竊,比如藏匿du品等原因,進了局子。
田彩彩身體有些僵硬,她想到,在這麼一個只有兩人的房間中,如果這個男人做些什麼,比如讓自己自然死亡,那再容易不過了!
察覺到田彩彩的異狀,陸飛微微一笑,說道:“你緊張什麼?你是東瀛人不是更好嗎?方便我做生意!”
田彩彩心裡一鬆,嚥了口唾沫,說道:“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陸飛聳聳肩,又一次摩挲著她的大‘腿’,笑道:“我想的,不就是你想的嗎?雖然只有百分之四,但是你這個‘女’人還算是極品,我吃點虧就吃點虧了。”
“那……那我是東瀛人這件事,你要保密……”田彩彩說道。
陸飛微微一笑,說道:“你的眉眼,有華夏人的影子,你是‘混’血吧,你母親是華夏人?”
田彩彩被說中了心中的秘密,她反而感覺到一陣輕鬆,索‘性’坦言道:“是的,我媽是華夏人,嫁到了東瀛。”
“難怪你這麼漂亮,‘混’血兒,大多比較好看。”陸飛微微一笑,說道:“現在太早了,而且你跑了一天,還沒有洗澡,更何況,我不太喜歡‘毛’發太重的‘女’人,你洗個澡,處理一下,晚上我來找你。”
田彩彩一愣,見陸飛要走,立刻拉住他,問道:“你晚上還能出來嗎?那三個美‘女’會放你走?”
陸飛微微一笑,說道:“那就看我的本事了。總之,你等著我吧。”
他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田彩彩頹然的坐在椅子上,有一種墜入夢境的感覺,和陸飛的這次談判,讓她有一種身心俱疲的感覺,不過好在最後還算達到了目的,這次不會被公司找麻煩了。
她回味著陸飛的話,對他那一句“不喜歡‘毛’發很重的‘女’人”感覺有點不理解。
她‘摸’著自己的頭髮,心中疑‘惑’,我的頭髮還好吧,如果稀疏了,豈不是不好看了嗎?
忽然,她臉一紅,明白了陸飛的意思。
天哪,這個男人怎麼連這個都能看出來,今天我穿底‘褲’了呀,而且不是那種透明的,他怎麼知道的?晚上要問問他!
一個敢於和三個美‘女’外出旅遊的男人,會有什麼樣的表現呢,他那堅硬的胡茬,紮在身上是什麼感覺呢?
田彩彩想著想著,身子就開始發燒。不過在洗澡前,她得去買刮刀。一想到自己要做這種準備工作,田彩彩不由得臉‘色’通紅。
就在田彩彩滿心期待,準備一個‘浪’漫夜晚的時候,陸飛把剛才的事情,講給了東方慕雪三人聽。
三個美‘女’都是自家人,陸飛也沒有隱瞞什麼,聽到陸飛如此調戲田彩彩,楊美嘉不由得臉‘色’發紅。東方慕雪則一臉的揶揄,覺得陸飛惡搞的太過。
唐夢詩更是直接,狠狠的掐了陸飛一把,說道:“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壞了!白佔便宜的感覺很好吧?你今晚就去找那個‘騷’導遊吧,以後天天住在那裡才好!”
陸飛哈哈一笑,握住她的小手,說道:“我只是在戲‘弄’她而已,晚上我才不去呢。那個‘女’人,不簡單,我可不想和她又什麼深入的‘交’流!不過你說她‘騷’,確實有點冤枉,看她的樣子,至少兩年沒碰過男人了。”
唐夢詩白了他一眼,說道:“‘騷’不‘騷’和碰不碰男人沒關係,其實這‘女’人也是自找,她不提醒,咱們都不在意報銷的事情,她這是送上‘門’了,便宜你這個‘色’狼了!”
陸飛‘摸’出菸捲,放在鼻子下聞著,笑道:“白天那麼多拍照的,晚上應該能上新聞了,咱們看看吧,看看東瀛鬼子怎麼報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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