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不由得暗暗猜測,會不會有那麼一天,這老師一進教室發現沒有一個學生,那他會怎麼做呢?
不過他估計,這老師應該不會生氣,他正好趁機回去休息了。
據說,臨海大學中,有這麼一條規矩,如果上課的學生太少,就會被認定為教學事故,這時候遭受懲罰的,不是逃課的學生,而是任課的教師。學生的人數以二十人作為最低限制,如果低於二十人,就算是教學事故了。
說起來,這種事情的界定,應該是以比例來看的,強行定一個人數,有點不科學,尤其是像外語系這種人數少的系來說,隨便少幾個人就超標了。結果這條規矩,對於外語系的教師來說就是形同虛設。到了高年級,大家對專業課有自己的選擇,有些課程,選課的人數就沒有二十人,這種情況該怎麼算呢?
陸飛聽說過,教導主任李國棟對這條規矩十分反感,想改成以比例來界定。但是李大主任自從上次旅遊失聯之後一直沒有音訊,接替他的人還沒有安排好,這件事就耽擱了下來。
說起來,李國棟和小澤這對男女也算是苦命鴛鴦,小澤費盡心思擺脫了文邵兵這些人,以為依靠美利堅的力量能給自己帶來幸福生活。結果卻讓她的男人李國棟,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原始森林中,而她自己,也隨著失事的直升飛機,和幾個美利堅大兵一起,沉入了冰冷的海底。
他們兩人的事情,陸飛從張不傲那裡已經獲知,當然,他所知道的,和事實有一點點差距,他以為李國棟和小澤一起在那架墜毀的飛機上,陸飛覺得李國棟這貨在黃泉路上有那麼多人陪著,也算不孤單了。
陸飛有點走神,忽然察覺到楊美嘉正摘下眼鏡放到了眼鏡盒裡,才意識她好像一直戴著眼睛,不由得有些詫異,“美嘉,你的近視不是被我治好了嗎?”
楊美嘉甜甜一笑,說道:“是啊,這眼鏡沒有度數,是平光的。”
說到這裡,她臉一紅,用更低的聲音說道:“你不是覺得我戴眼鏡好看嘛……現在上課了就摘了。”
陸飛聞言不由得想起了兩人之間的甜蜜事,楊美嘉那一副小小的眼鏡,讓陸飛的心火好一番大盛,結果弄的美嘉妹子差點崩潰。
陸飛的這些女友中,在甜蜜之時,有羞澀的,有溫柔的,有奔放的,有瘋狂的……每個人都有獨特的魅力。
但是要說起最敏感的人,卻是要屬於楊美嘉了。別看平時沒什麼特別,可是在她動情的時候,全身每一處都會異常敏感,陸飛的每個小動作,都會讓她產生強烈的反應。
在兩人做最親密交流的時候,在那愛意澎湃的時刻,陸飛不由得有些後悔,後悔沒有早點接受楊美嘉,她的這種內媚,在女人中,可是不多見。
想著想著,陸飛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他低聲對楊美嘉道:“我看這老師聊得這麼開心,恐怕不上課了,咱們走吧!”
楊美嘉一愣,不解道:“去哪呢?上自習嗎?”
陸飛搖搖頭,低聲道:“咱們出去開個鐘點房吧,你戴眼鏡給我看。”
楊美嘉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大白天的去開鐘點房?
這荒唐的念頭讓楊美嘉雙頰通紅,羞澀道:“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陸飛問道,同時去拉楊美嘉的小手,笑道:“咱們逃課去親熱,多有意思。”
楊美嘉咬咬嘴唇,難為情的點點頭。
兩人悄悄的離開了教室,楊美嘉一言不發的跟著陸飛,心臟快跳出了胸膛。
情侶之間,偶爾做些看似荒唐的臨時決定,對於增進感情是很有好處的。
在陸飛和楊美嘉偷偷摸摸去交流感情的時候,梁銀戈和柳媚兒兩人還在床上打滾。
昨夜,梁銀戈終於得償所願,藉著吹風機事件,趁機得到了柳媚兒。當然,他不可能知道,這其實都是柳媚兒設下的巧妙陷阱,他的機會,是柳媚兒特意給的。
在初次的激情勃發後,柳媚兒自然是哭鬧了一番,這個表演是必須的,她絕對不能讓梁銀戈認為她也很主動。柳媚兒深知,女人不能主動,尤其是開始的時候,要讓男人覺得虧欠了女人,這樣才能牢牢的吊住男人的心。
柳媚兒哭的梨花帶雨,讓梁銀戈心疼不已,他賭咒發誓了足足半個小時,方才讓美人破涕為笑。
看著動人的美女,梁銀戈雄風又起,於是便又把柳媚兒抱在懷中。這一次,柳媚兒雖然暗暗享受著美妙,但是她依然讓自己處於被動的位置,只是比前一次稍稍主動了一點點,看似情難自禁的迎合了梁銀戈幾回合,讓他吃到了一點甜頭。
這一點甜頭,讓梁銀戈更是沉迷。於是,整個夜晚,兩人幾乎都沒有睡覺。柳媚兒一次比一次表現的主動,這在梁銀戈看來,都是自己開發的功勞。而這種成果,梁銀戈身為一個男人,是絕對不會和其他人共享的。於是,在這種心態下,他把柳媚兒看的更重了。
兩人已經摺騰了十幾個小時,不管是柳媚兒,還是梁銀戈,都已經疲憊不堪。但是兩人依然緊緊的抱在一起,說著肉麻的情話。梁銀戈此時依然不知道,他嘴裡的“寶貝兒”,其實就是騙了他妹夫的那個女騙子——媚兒!(陸飛:“感謝sylar、,你大爺就一絲,╰︶ ̄y1賴ゝ,情葬や·?v八月情,卡哇伊,(v?v,╰放肆旳青春丶丟了靈魂﹌的打賞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