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陸飛辭別了眾人,帶著孫豔泓登上了去加國的飛機。孫豔泓是個公眾人物,現在又出了不雅影片的事情,她出門時都捂得嚴嚴實實的,好在現在天氣比較冷,她穿的多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加國地處北美,冬天天氣寒冷,目的地渥太華被譽為全球最冷的首都,一年中有八個月的時間,夜晚溫度在零度以下。雖然渥太華是個旅遊聖地,但是冬天去那裡旅遊的人少之又少。
陸飛和孫豔泓所在的頭等艙只有四個人,除了他們兩個之外就只有一對老年夫婦。雖然機艙裡很冷清,但卻不會有人打擾孫豔泓。
在天上飛了十二個多小時,陸飛和孫豔泓終於踏上了加國的土地。這個北美的國度地廣人稀,有著大片的針葉林,不過此時,來自北極的一場暴風雪剛剛橫掃過渥太華,給這座城市蓋上了厚厚的積雪。
乍一呼吸到冷冽的空氣,孫豔泓忍不住咳嗽起來。
陸飛摟著她,暗運神功,讓她感到溫暖一些。兩人拉著行李,走出了機場。
雖然這是個國際機場,但是此時來往渥太華的人卻是不多,和臨海國際機場如潮水般的人流根本沒法比。
渥太華依山傍水,風景秀麗,不過這都是春夏的描述,在這麼寒冷的冬日,渥太華除了紅色和灰色的建築之外就只有積雪。
按照歐陽菲菲的情報,人權聯盟組織位於蒙特利爾街區,陸飛帶著孫豔泓,在那條街上尋了個賓館入住。
由於地處亞寒帶,加國的供暖系統是非常高效的,和室外的滴水成冰不同,室內可以說得上是溫暖如春,為了美感和提高舒適度,賓館在室內還放置了一些盆栽。
在這個季節,渥太華的日照時間很短,兩人剛剛洗去了一路風塵,正打算吃點東西,外面已經華燈初上了。
早早的吃了晚飯,回到房間中,孫豔泓忽然拉住陸飛,問道:“陸飛,你真的要去殺人嗎?”
陸飛摟著她坐在床上,點頭道:“當然了,冒犯你的人,我都要殺了。更何況,這些人,也是菲菲的敵人。”
孫豔泓咬咬嘴唇,說道:“我有點不忍心了。他們,他們可能都有父母妻兒……”
陸飛微微一笑,說道:“豔泓,人會做很多事,只要做了,那麼就要為後果負責,這是他們逃不掉的。你要是不忍心,就不用親自動手。”
“嗯……”孫豔泓抱著陸飛,只覺得這就是世界上最大的依靠。
陸飛聞著孫豔泓秀髮的芬芳,說道:“我估計最近他們都會聚在一處,明天天亮了,我去找他們算賬。豔泓,異國他鄉,只有咱們兩個,來一起愉快的玩耍吧!”
陸飛的大手已然開始不老實,孫豔泓被撩撥的渾身發燙,她本來就是需求旺盛的人,如今有了心愛的男子,心裡巴不得和他永遠在愛河中徜徉。
兩人輕車熟路,省去了所有多餘的步驟,很快就開始表達著原始的愛意。想到這是身處異國他鄉,想到只有自己和陸飛獨處,孫豔泓心中就湧動著難以言喻的衝動。
她瘋狂的索取著,兩人癲狂一般相愛著,享受著一波又一波美妙的高峰。直到屋中滿是愛過的痕跡,直到孫豔泓這朵嬌豔的牡丹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雨露。
抱著一臉幸福滿足的伊人,看著她甜甜的睡臉,陸飛心裡湧動著一種莫名的愉悅。忽然之間,他覺得心臟處有什麼東西破裂一般,彷彿聽到了“嘩啦”一聲。
陸飛面色一喜,輕吻著孫豔泓的額頭,自語道:“豔泓,沒想到你的瘋狂,又讓我更進一步……”
陸飛躺在孫豔泓的身邊,抱著光滑如玉的酮體,閉上眼睛,心思彷彿飄到了那九天之上,在星河之巔。
渥太華天亮的很晚,第二天又是個陰天,到了早上九點多鐘,外面依然是黑漆漆的。
孫豔泓還在沉沉的熟睡,陸飛輕吻著她的臉頰,把那具有護身功能兩個掛墜掛好,然後給她掖了掖被角,之後離開了賓館。
此時街上的行人很少,稀稀落落的都裹在厚厚的衣服中,若是想叫住前面的人,出聲招呼是不行的,只有去拍肩膀。
陸飛不想留下什麼痕跡,支起了隱身穹窿,按照得到的地址,來到了人權聯盟的總部。
人權聯盟是對外的說法,這個團體對外打的是什麼“對華研究基金會”的幌子。每年除了裝模作樣的發幾篇華夏人文研究報告之外,乾的都是不可告人的勾當。他們乾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炒作公眾人物的負面新聞。以此來影響華夏人的道德觀。
由於抹黑孫豔泓的事情剛剛開始,為了溝通方便,負責這個專案的所有人,都在總部的兩層小樓裡忙碌。
陸飛在小樓裡轉了轉,不由得暗暗嘆氣,這樓裡除了門口兩個保安之外,所有人都是華人面孔,他們有的五六十歲,有的二十出頭,從身上的衣著看,生活的大多不怎麼樣。
陸飛不由得想起了網上聽到的一個說法,美利堅的財政吃緊,所有的狗糧減半。會不會減半不知道,但是美利堅對於維繫霸權已經捉襟見肘卻是真的。
不過在樓裡,一些領導模樣的人倒是衣著光鮮,其中有人還配上了還算靚麗的小秘書。
在來之前,陸飛已經下定決心,這個組織必須連根剷除,所以樓裡的所有人,只要和這件事有關聯的,都活不過今天。
陸飛在一間滿是電腦的辦公室轉了轉,發現所有人都熱火朝天的在電腦前忙碌著。他們忙碌的內容,恰好是在抹黑歐陽菲菲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