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飛的問題,段玲玲有點害羞,低聲說道:“陸飛,我以為你今晚就和夢詩姐一起住了呢,沒想到你居然還是陪著我,我高興唄……”
感受到了段玲玲的小女孩心思,陸飛搖頭苦笑道:“我和夢詩沒到那一步呢,你想的倒是挺複雜。要是真到了那一步,也不會讓你一個人孤零零待著的。”
“那……”段玲玲眼珠一轉,臉更紅了,嘟囔道:“也太那個了……”
陸飛聳聳肩,說道:“現在去看看花舞色那貨在幹什麼吧,船上人不多,應該好找。”
不大一會兒,兩人就找到了花舞色所在的船艙,隔著艙門,陸飛就聽到了裡面混亂的聲音,喘息聲,呻yin聲,**相碰的啪啪聲不絕於耳。
此時,花舞色正拼命的折騰那個有幾分姿色的啤酒妹,似乎要把心中的怨氣全部發洩出去。
啤酒妹中了花舞色的銀針,意識已經被無邊的****淹沒,除了那原始的需求之外,腦子裡再沒有其它東西。她嬌弱的身體任由花舞色****著,發出一陣陣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叫聲。她的聲音嘶啞,頭髮全部被汗水打溼,凌亂的沾在雪白的**上。
見到陸飛露出不耐的神色,段玲玲低聲道:“陸飛,怎麼了?”
陸飛指了指房門,說道:“花舞色這貨就在屋裡,不過他沒做好事。”
忽然,段玲玲聽到屋子裡傳來一聲女人的慘叫聲,皺了皺眉頭,明白了陸飛的意思。
對於剛才的聲音,陸飛聽的比段玲玲真切的多,那意味著裡面的女孩已經被折騰的超出了極限,再繼續的話,就會有生命危險。
陸飛耳朵動了動,聽到了裡面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便拉著段玲玲離開了門口,遠遠的看著。
十幾秒後,房門從裡面被開啟,花舞色抱著一個衣衫凌亂的姑娘走了出來,陸飛遠遠的看到那姑娘雙眼緊閉,面色慘白,渾身還在劇烈的顫抖著。
花舞色隨便找了個船艙,把姑娘放了進去,很快便一個人出來,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
“陸飛,他把那女孩殺了嗎?”段玲玲皺眉道。
陸飛摸了摸下巴,搖頭道:“不知道,咱們去看看吧。”
兩人來到了那間船艙,剛到門口,陸飛就眉頭緊鎖,拉著段玲玲推門而入。房間內的景象讓人觸目驚心,一個衣衫凌亂的女孩躺在地上,嘴角溢著白沫,雙眼翻白,滿臉痛苦,上身僵直的反弓著,白皙的雙腿不停的亂蹬,時不時劇烈的全身抽搐著。她的右手抓著一個針管,針管裡有三分之一的液體,手臂無意識的哆嗦著。
陸飛看的出來,她不是主動抓著針管,而是在全身痙攣的情況下,手指根本無法鬆開。以陸飛的眼力,能看出她的左手上有幾個針眼……
“花舞色這個混蛋……”陸飛不由得眉頭緊鎖。
他已經想到花舞色對這個姑娘都做了些什麼。在糟蹋完這個女孩之後,花舞色可能怕留下什麼後患,便製造了一個花季少女吸毒過量死亡的現場。
那針管裡的東西是毒品,而女孩左臂上的針眼則說明,花舞色已經給她注射了足以致命的毒劑。
“陸飛,她是要死了嗎?”段玲玲看著眼前的慘狀,有些於心不忍。
陸飛搖頭道:“咱們不來,她就死了。”
他說完後便蹲在女孩身邊,隨手點了她頭部的幾個穴道。女孩臉上痛苦的表情消失了,上身也慢慢放鬆,只剩下雙腿偶爾哆嗦幾下。
找了條毛巾,陸飛幫女孩擦掉了嘴角的狼藉,把那針管從女孩手中取下,然後把她抱在了床上。
陸飛拍拍手,說道:“她睡兩天就沒事了,花舞色真是造孽。”
他一邊說一邊取下針頭裝在兜裡,把針管丟進了垃圾桶。
段玲玲回頭看了看昏迷中的女孩,恨恨道:“什麼完美男人,簡直是衣冠禽獸,沒想到竟然有這麼一個危險的傢伙進了文捷姐的公司。夢詩姐更危險,居然還和他一起出差!陸飛,夢詩姐有護身符嗎?”
陸飛露出遺憾的神色,說道:“還來不及做,等回去馬上給她弄一個,不精益求精了,能用就好。”
“只要是你送的,就是醜的像路邊撿的石頭,夢詩姐也會很高興的,你矯情個什麼勁。”段玲玲不滿道。
面對她的指責,陸飛只有鬱悶的虛心接受,他摸出菸捲道:“走吧,陪我到頂層甲板抽幾根菸,順便教你點東西。我總感覺世界越來越危險,以你的身份,實力強一些比較保險。”
段玲玲聞言一喜,拉著陸飛的手道:“你要教我什麼?是不是隱身護罩?”
“這玩意你可學不來,上去說吧。”陸飛笑道。
兩人來到遊艇的頂層甲板,皎白的彎月掛在天上,幽暗的海面上波濤陣陣,迎著海風,能隱約的看到遠處搖曳的點點燈光,那是一個個導航用的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