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樣就好,他畢竟是你的父親,你就陪著他吧。”陸飛說道。
“親愛的,讓艾米麗和你說吧,我父親睡眠不好,現在好像又醒了,我去看看。”納蘭倩說道。
“大叔,我來了。”艾米麗的聲音傳來。
“艾米麗,你看到佛像了?”陸飛問道。
“還沒有呢,我和納蘭姐剛到不久,在忙她父親的事情。”艾米麗說道
“哦,你在那邊好好照顧倩倩,她那天失血過多,不能太勞累。”陸飛囑咐道。
“你放心吧。對了大叔,我弟弟問我能不能給他再弄點好裝備,他說中東那邊的敵人很強悍,華夏的輕武器再好也不夠用,需要重武器。”艾米麗說道。
陸飛點點頭道:“我知道了,我會和這邊的人說的。”
“哈……”艾米麗打了個哈欠,說道:“大叔,我困了,我要睡覺了。”
“去吧。”陸飛笑了笑,掛上了電話。
回到了風雅山莊的別墅,陸飛在門口碰到了剛下班的唐夢詩,看著她的熊貓眼,陸飛苦笑道:“夢詩,你這不是工作,你這是玩命呀,我覺得你該休息一天了。”
唐夢詩聳聳肩,說道:“我們老闆和你說的一樣,所以,明天我休息了。其實我只要睡一晚就好了。”
“這就好,你們老闆總算有點人性。”陸飛邊說邊開啟了客廳的電燈。
唐夢詩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麻袋和大瓷罐子,疑惑道:“陸飛,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我朋友的藥,她需要藥浴才能康復,晚上我得給她熬藥,你去睡覺吧。”陸飛笑道。
唐夢詩點點頭,笑道:“唉……你的朋友都住了好幾天了,我還沒和他說過話呢,明天我休息,正好能認識一下。”
“嗯。”陸飛笑道:“她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唐夢詩打了個哈欠,說道:“我去睡了,晚安。”
陸飛抽了幾根菸,等著唐夢詩的臥室傳來了關門聲。他便搓搓雙手,開始給歐陽菲菲製藥。
此時周若蘭早就回家了,歐陽菲菲也已經睡去,偌大的客廳裡只有陸飛一人。他關了燈,輕巧的把麻袋中的草藥都倒進大瓷罐子中,然後伸出劍指,划向了自己的脈門,把滾燙的鮮血灑進了瓷罐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陸飛的血不知道流了多少,罈子口漸漸冒出了熱氣。陸飛微微一笑,停止了放血,兩隻手伸到瓷罐中狠狠的攪拌著。
瓷罐中漸漸顯出了淡淡的紫光,一種辛辣的味道漸漸顯了出來。那些藥物已經完全不見了原來的樣子,只剩下半罐子紫綠色的糊狀物。
伸出食指,陸飛粘了一點,嚐了嚐,苦笑道:“找不到合適的藥,這山寨出來的玩意兒果然效果有限,不過這種環境下,只能湊合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唐夢詩就起床了,她躡手躡腳的下了樓,見陸飛正坐在沙發上抽菸,詫異道:“陸飛,你怎麼起的我還早?”
“習慣了。”陸飛聳聳肩,問道:“你怎麼不多睡會?”
“我都說過我睡一覺就好了,現在精神的很。”唐夢詩邊說邊下了樓,開始忙活做早飯,依舊是唐氏的揚州炒飯。
做完了早飯,天已經大亮,孫豔泓套著絲綢睡裙從樓上走了下來,美目含春的看了陸飛一眼,然後坐在飯桌上開始扒拉飯。
“豔泓,今天我休息,找個時間去逛街怎麼樣?”唐夢詩問道。
孫豔泓搖搖頭,伸了個懶腰道:“夢詩,我得休息,我可能是工作累的,腿腳痠軟,周身無力,晚上還要上班呢……你找陸飛去逛街吧,他體力好,肯定能讓你滿意……”
陸飛聞言面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心道這都是你的心聲吧……
孫豔泓昨天和陸飛不要命似的瘋狂一次,到現在還沒緩過勁來。
她的兩條腿,現在依然像被抽掉骨頭一樣,軟的不成樣子。
她看到陸飛後,難以抑制的回想起了那瘋狂的時刻,不過由於唐夢詩在場,她也不好當面勾搭陸飛,只能在桌子下面輕輕踢了陸飛幾腳。
陸飛假裝沒有發覺,只顧低頭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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