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蘭急的都要哭了,她抹了一把眼淚,急道:“媽,我問你,你說怎麼樣才能證明我沒說謊?”
周母嘆了口氣,看著床上的丈夫,說道:“你今年也快二十了,等你爸爸的身體這次恢復一些,你和子豪把事辦了吧,然後你好好持家,別上學了。”
“……”周若蘭看著母親,忍著要流下的眼淚,點頭道:“行!我聽你的!”
“嗯……”周母聞言放心的鬆了一口氣道:“若蘭,你八九歲的時候,總是和子豪玩娶新娘的遊戲,這一晃這麼多年,遊戲終於成真了,我和你爸也就放心了……”
周若蘭木然的點點頭,趴在病床邊,回想著小時候的遊戲,忽然,那兒時的記憶卻模糊了,清晰的是一個舞臺,有一個男人用鐵鑄一般的胳膊託著自己盡情的狂舞……想著想著,周若蘭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陸飛剛剛回到學校就接到了艾米麗的電話,她告訴陸飛晚上要在風雅山莊給林曉柔當模特,問問陸飛有沒有興趣參觀。
聽著艾米麗那充滿挑逗意味的語氣,陸飛怕晚上讓林曉柔看出些端倪,便拒絕了她的邀請。
艾米麗得意洋洋的掛上了電話,對納蘭倩道:“納蘭姐,我贏了,哈哈,我就說大叔不會去的吧。”
納蘭倩微微一笑道:“真是怪,陸飛和林曉柔的關係也不錯,他有什麼好躲的?”
“大叔是做賊心虛,他可是告訴別人我是他的侄女的。他怕在林曉柔面前露餡。要是讓林曉柔知道我和大叔真正的關係,嘖嘖……那大叔的老臉就沒地方放了。”艾米麗說道。
納蘭倩聞言捂嘴一笑,說道:“艾米麗你也真肉麻,一口一個大叔的,你在那個的時候,居然還叫他大叔……”
“嗯……我覺得挺好的,這樣顯得親切嘛。對了,倩姐,我看大叔和林曉柔很有發展前途哦,那天吃飯的時候,林曉柔有時看向大叔的目光……怎麼說呢,溫柔似水呀……”艾米麗說道。
納蘭倩苦笑道:“我又沒去,怎麼知道?艾米麗,你打算撮合他們嗎?”
艾米麗點頭道:“禱了!納蘭姐,林曉柔長得,那……怎麼形容呢,就像東瀛漫畫裡的美少女……對了對了,還有她的妹妹林曉悠也是,大叔最好把姐妹花都收了!林曉悠看上去和大叔是死對頭的樣子,但是我覺得,她早晚也會是大叔的女人!”
“你呀!艾米麗,你可別亂來哦,免得讓陸飛為難。”納蘭倩提醒道。
艾米麗笑道:“放心吧納蘭姐,我有分寸的。嘿嘿,其實我找林曉柔是想讓她給我畫裸體的,當禮物送給大叔。”
“你這個臭丫頭,真不知道羞!”納蘭倩笑道。
“和大叔有什麼好羞的,納蘭姐,我出去咯。晚上等我當完模特咱們一起找大叔去吧,三人再浪漫一次好不好?”艾米麗說道。
納蘭倩搖頭道:“今天可不行,明天我要去法院,要瘋你去瘋吧,我就不去了。”
艾米麗嘆了口,遺憾道:“那好吧……真沒意思,我走了……”
當晚,在艾米麗興高采烈的給林曉柔當模特的時候,陸飛正不厭其煩的教林曉悠俄語發音。
林曉悠毫不客氣的把陸飛的外套墊在屁股底下,坐在湖邊的草坪上,愁眉苦臉的重複著那些基礎的音符。
陸飛靠在旁邊的樹幹上吞嚥吐霧,時不時糾正著林曉悠的發音。他掏了掏耳朵,嘆了口氣,有些懷疑林曉悠的舌頭裡長了骨頭。
陸飛十分納悶為什麼林曉悠死也發不出來流暢的嘟嚕聲,他真想把林曉悠的舌頭揪出來看看。
距離陸飛不遠的地方,喬雨溪站在一棵柳樹邊,帶著耳機,認真的聽外語聽力,時不時被鬱悶的跳腳的林曉悠逗得捂嘴偷笑。
林曉悠找陸飛假扮男朋友的事情,喬雨溪是心知肚明。不僅如此,林曉悠還把這件事告訴了姐姐林曉柔,讓她不要信以為真。至於其他人,林曉悠就懶得管他們的想法了。
今天她想起了俄語課的事情,便拉著陸飛教她。在約好後,林曉悠才意識到自己想要練習發音的話,需要到教學樓外找個安靜的地方,那就和約會差不多了。她怕陸飛真的以為自己會看上他,便死皮賴臉的叫著喬雨溪一起。
不管是真是假,喬雨溪也不想當這個燈泡,但是耐不住林曉悠的懇求……於是,在湖邊就出現了這樣怪異的三人組。
聽到林曉悠的發音又錯了,陸飛嘆了口道:“曉悠,算了,最後考試時的口語分數,我會和老師說的,你……學這個真沒天賦……”
林曉悠雖然發不出標準的嘟嚕聲,但她卻倔強的不肯認輸,主要是她不想在陸飛面前認輸。她撅著嘴道:“陸飛,你別小看人,我肯定行的!我再說一遍你聽著!”
陸飛搖搖頭,走到林曉悠面前,問道:“曉悠,你的舌頭會打卷嗎?”
“打卷?”林曉悠疑惑道:“怎麼打卷?”
“就是舌尖往回勾,弧度儘量大一些,你做一個我看看。”陸飛說道。
“你看這個幹嘛?”林曉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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