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訓練已經接近尾聲,但洞庫內的訓練依舊進行著,海軍水兵們在這最後時刻,更是勤奮努力,不斷地勉勵自己。畢竟,學會開核潛艇容易,但要將潛艇真正的開回去,這幫官兵們都知道這其的難度。
這天,陳兆軍依舊慣例跟軍事三處駐蘇聯聯絡處聯絡了一下,根據以往向他們彙報了一下這邊官兵們的訓練情況,讓他們轉達國內。不過,這次跟以往有些不同,聯絡處的人在陳兆軍彙報之前,便請他到莫斯科一趟,說有事見面商量。
陳兆軍沒辦法,只好向西羅諾夫告假,獨自跑到莫斯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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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處的人還是按照慣例,將會面地點定在了一個保密房間。
“陳兆軍同志,根據領導的指示,這次叫你過來,是有件東西要請你幫忙帶過去一下。”聯絡處的人在見到陳兆軍之後,便開門見山地說道。
“嗯!儘管說,我會盡力去做的!”陳兆軍回答道,反正只不過是帶一件東西而已,對於他來說小事一件,而他們能找到自己,就說明這東西就自己能帶或者最合適。
“陳兆軍同志,請你將這份件帶給在洞庫內接受訓練的許輝艇長。”聯絡處的人說著,拿出一個封著火漆的檔案袋,遞給了陳兆軍。
“嗯!好的,這件事並不困難!”陳兆軍一邊答應著,一邊接過那個檔案袋。確實。這事情還是陳兆軍來做比較合適。
“陳兆軍同志,請你檢查檔案袋上面的火漆印,確保它是完好無損地,許輝同志在接收檔案袋的時候會進行檢查。如果這個火漆印損壞了,那這個檔案袋的件就宣告作廢了。請注意保管好!”聯絡處的人很鄭重地說道。
“好的,我瞭解了!”陳兆軍點點頭,他大概知道為什麼這次不需要他進行彙報了,這檔案袋裡面的機密資料,應該是關於將核潛艇開回去的東西。拿回去,那幫水兵應該就差不多是時候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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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兆軍拿著檔案袋很快便趕回了海參崴港口洞庫,將盒交給了許輝。
許輝在見到檔案袋之後便知道,這是海軍部給他送來的新聯絡密碼和頻率。也就是說,他們將在預定的時間內,將核潛艇開回去。
詳細檢查了一遍檔案袋地火漆,見沒什麼問題之後。許輝對陳兆軍說道:“陳兆軍同志,按照預定的時間,後天我們就應該將核潛艇開回去了。很感謝你這段時間來對我們的照顧!”
“那你們這兩天應該好好休息一下,要保證足夠的精力!”陳兆軍並不知道這核潛艇開回去會遇到什麼麻煩。在他看來,只要學會了駕駛,從海參崴到大連港這麼一點距離。以核潛艇地水底速度。開回去也不過一兩天的時間。不過。這潛艇是在水底行走的,這麼一兩天都待在水底下。持續不斷地行駛,那如果沒有足夠的精力來進行也夠戧,誰知道會不會稍一個不留神,潛太深了被水底地強壓徹底壓扁了呢?如果那樣的話,他前面的一大堆工作就算白做了。
“陳兆軍同志,再次感謝你對我們的關心。你放心好了,我們會按照計劃行事地!”許輝規矩地說道。
“嗯!這個我沒你們懂,你們自己安排好了!”陳兆軍回答道,說完,他突然想起什麼:“哦,對了!我給你們找了個老師,讓他陪同你們一起將潛艇開回去吧,相信有他在,應該對你們有很大的幫助吧?”陳兆軍想起了前幾天他剛拐的米哈依爾艇長,讓米哈依爾陪同全程地話,相信不管什麼問題都會迎刃而解了。在陳兆軍看來,這幫水兵學習地這麼一個多兩個月時間,怎麼說都不會精進到哪去,有個擁有豐富經驗地老師在,遇到突發情況也可以好好應付一下。
“老師?”許輝疑惑了,開核潛艇回去可不是小事,安排人來陪同他們開回去,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嗯!應該說是我僱傭地技術人員吧,算是我們潛艇的技術最高負責人。不管是開回去途還是之後,大家有什麼疑問都可以問他。”陳兆軍解釋道。
“請問這個老師是什麼人?”許輝問道,按說,從這艘核潛艇正式移交給國海軍以後,特別是使用了國海軍的識別訊號和啟用了新的通訊密碼以後,那這艘船就已經不再合適上其他的任何人了,他想不通陳兆軍會安排一個什麼人上船。
“這個人你們很熟悉,就是原來這艘潛艇的艇長米哈依爾。”陳兆軍回答完,又說道:“米哈依爾現在已經正式被我僱傭,他跟你們回去以後,將會在海軍潛艇部任職。所以,可以算是自己人了。有關的訊息我已經通報了聯絡處,你們可以放心。”
許輝這會才算是恍然大悟,確實,他們需要一個像米哈依爾這樣有豐富經驗的艇長,繼續帶他們一段時間。
“這樣就真的是太好了,說真的,我也擔心,畢竟我們只訓練了一兩個月。有米哈依爾的幫助,我想我們的行程會比較順利的。”許輝知道,蘇聯潛艇指揮官,對於躲避美軍的聲納列陣監聽還是非常有經驗的。
“嗯,那就這樣!今天你們就好好休息吧,明天午我會帶點蘇聯的特產和一些從國內搞來的好東西犒勞一下大家,畢竟你們還要在海底潛航一段時間呢。”陳兆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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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駐長崎日本海聲納列陣監聽站站長喬納德,這兩年過得都很是輕鬆,蘇聯潛艇部隊好長時間不太出海活動了。這天晚上,他正在長崎某個出名的俱樂部內享樂呢。別看最近日本地經濟非常不景氣,但是相對於拿外勤工資的美軍來說,這種程度的消費水平,還是能夠非常輕鬆的應對的,連續著半個月的時間來,他一直在試圖與俱樂部的女侍應宮本惠發生些什麼。這會他已經喝了今天晚上的第五杯威士忌了,很明顯這個宮本惠已經對他有了好感,這個晚上基本上在為他服務著。喬納德相信,今晚他應該可以帶這宮本惠回他的軍官宿舍繼續聯絡感情了。
“喬納德少校。吧檯有您地電話!”一名侍應生很
地來打攪了談興正濃的喬納德。
“我的電話,你確定?”喬納德很不高興了,畢竟,自從他來到日本出海外外勤以後。似乎都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情況。
“是地,對方說是海軍自衛隊的井下上尉,他讓您馬上接聽,說是有緊急情況。”侍應生被喬納德突然變化的臉色嚇了一跳。趕緊說道。
喬納德聽完這話,頓時緊張了起來,他非常清楚,他今天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跟這個井下上尉交代過,如果沒有發生了什麼意外情況地話,就不要打擾他。他會晚些回去。也就是說。現在這個電話。聲納列陣肯定發現了些什麼。
於是,喬納德一把推開宮本惠。急衝衝地趕到了吧檯,拿起電話:“喂?是井下嗎?趕快說,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