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聲音頓時小了許多:“他們偽造太平洋艦隊司令的簽字和公章。”
“你。。。確實是西羅諾夫籤的字,而你竟然敢不問我一聲就禁售了人家能源公司。你現在就等著他找你麻煩吧!哼!”阿納託利懶得說什麼,直接丟下一句嚇唬人地話之後便掛了。他知道,這麼一來。讓這個局長膽戰心驚地過上一段時間,比說什麼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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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輕的總局局長到後來自然動腦筋想推卸責任了,當仁不讓地成為了幫他背黑鍋的物件。而總局局長在推卸責任之後,也肯定還擔心責任推卸得乾淨不乾淨之類的。總之。在往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這兩個人,都活在惶惶不安之。那什麼‘切克弗能源股份公司’,估計就算有上頭的命令他們都會好好考慮一番才會有膽去接觸了,至於現在,還是儘量遮蔽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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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幫高官在離開財務部部長辦公室之後,本應該各自招呼一聲就打道回府忙自己地事去的。但有一部分卻湊到了一起,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商量一件對於他們來說至關重要的事。
這些人全部都是西伯利亞至海參威包括沿途各軍區地高官,比如西伯利亞軍區的司令、政治委員,貝塔軍區的司令以及政治委員。。。。。。要內容,還是關於“切克弗能源股份公司”的稅收問題,只不過。他們商談的並不是關於禁售的事情,而是怎麼從扣一部分當軍費來給自己地軍區使用。
“既然太平洋艦隊能用這筆稅,那自然也不能少了我們的份。反正我們要求不高。只需要拿一部分當軍餉發下去而已,我已經靠淘汰一些舊武器在發工資,沒辦法了。”謝廖沙的父親,貝塔軍區的司令說道。由於他們彼此之間都是同等級的存在,又沒什麼太大的衝突,相互之間明面上的關係還算不錯。特別是在共同利益情況下,就有更多共同語言了。這些人清楚,只要他們團結起來,對付一個小小地財政部長還是沒有問題的。
“對!雖然我們沒有西羅諾夫跟阿納託利兩人之間那如同兒戲般的協議,但相信我們從拿相應地部分,阿納託利他們肯定不會說什麼。”戈爾的父親,西伯利亞軍區的司令說道。
“那什麼破協議?根本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充其量只不過讓西羅諾夫好解釋一點而已,如果阿納託利不同意,這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所以,我們一起行動,由不得阿納託利不同意。”貝塔軍區司令說道。
“嗯!大家說得沒錯,我就是擔心,我們這麼做會把西羅諾夫那老傢伙惹急了。”弗拉基米爾的爺爺,西伯利亞軍區的政治委員說道。
“西羅諾夫只不過從裡面拿了一小部分當軍餉而已,否則,那點稅怎麼夠他們維護艦隊用啊?西羅諾夫估計是放不下老臉,沒拿多少,剩下的還是給了阿納託利。如果西羅諾夫全拿過去地話,哪還輪得到我們?到時候我們真去要,恐怕就真會傷了和氣。”另一名軍區的司令說道。
“對!不能太便宜了阿納託利那傢伙。平時總是說國家沒能力支付我們的軍費,讓我們自籌,他卻收了不少的稅去。我們只不過從裡面抽一小部分而已,而且是用作軍費,肯定沒問題!”某軍區司令說道。
“好了,我們既然意見一致,那就一起去找西羅諾夫當面說說吧!只能再奔波一趟了,我想,這用電話是很難講明白的。好在是一個方向,也不是很遠。”年級最大的西伯利亞軍區政治委員提議道。
他的提議得到了全部人的贊同,因此,這幫人馬上更改了路線,一同前往海參崴軍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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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找到軍港西羅諾夫家的時候,西羅諾夫此時正閒地跟陳兆軍不著邊際地聊著天呢。不過兩個人由於沒翻譯的關係,交流起來相當困難。在將軍們到之前,陳兆軍已經收到了能源公司的電話。他也詳細瞭解了一下事情地整個脈絡,對於戈爾鼓動工人去搞事的做法大加讚賞。因為,經過前世的種種,陳兆軍深深體會到人民群眾力量的重要性,而且蘇聯現在靠的就是工業,他們離不開工人。凝聚到一起的工人可是一股非常大地力量。不過,他也知道,事情還沒鬧起來就得以解決並不全是工人們絕食示威的功勞,但多少也能起到一點作用吧。如果沒有這些股東的父親去找財政部部長。相信這個事件將會在動盪不堪的蘇聯越鬧越大,搞不好又產生影響國家走勢地蝴蝶效應來呢。
這些軍區的司令員、政治委員們聚到一起,當然沒有陳兆軍參與的份。不過,西羅諾夫跟陳兆軍算得上是熟人了,而且彼此之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所以他們的談話也沒忌諱在一旁的陳兆軍。
“西羅諾夫司令,我們是剛剛解決完‘切克弗能源股份公司’稅務問題過來的。在把目地說出來之前。我們可是來吐苦水的哦。雖然我們這些人一起去擺平一個財政部部長不成問題,但是,這事情完全是你搞出來的,你怎麼能不出面呢?”西伯利亞軍區司令開玩笑地說道。
“對對!你不說我還忘了!”某軍區司令醒悟般地說道,續而轉向西羅諾夫,也同樣以微苦的表情語氣說道:“西羅諾夫同志,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切克弗能源股份公司’的稅。你也體驗過,連軍餉都發不出來地苦哇,所以呢。我們幾個商量了一下,這軍列我們也有份,所以,這稅我們也得有份才是。而且,我們為‘切克弗能源股份公司’擺平了這麼大一件事,總不能讓我們白做了。卻你一個人拿錢吧?”這些司令之間也同樣,彼此能量都相差無幾,沒什麼必要去威脅或者藏話之類的,有什麼直接說出來更好解決。
西羅諾夫苦笑了一番,沒想到這間的東西,那麼快就被這些司令、政治委員嗅到了,他還沒撈幾筆呢。也怪自己,太顧忌臉面,連一點點也不去多拿,導致現在一群人跑來跟自己分了。怎麼說?不同意麼?畢竟這東西大家都有份,自己能卡,那他們就也能卡,只不過自己仗著多一個軍港地優勢,能多撈一點罷了。
“我怎麼了?我只不過卡稅而已嘛,你們這麼一說,搞得我好像專門去陷害能源公司一樣。呵呵,你們出面去幫能源公司的真相別以為不說出來就沒人知道,我跟這能源公司只不過是主顧關係,幫他們搞搞運輸,辦理一下出口而已,沒你們那麼直接!”西羅諾夫說道。
“什麼不直接了?你外孫女婿不就是在
司?而且還是第三大股東呢!”貝塔軍區司令笑道。的秘密,他們之間閒聊就沒什麼不好說的了。
“什麼外孫女婿?我還沒承認呢!”西羅諾夫哈哈一笑,好在安娜現在不在,否則又該跑來撒嬌了。
“算了、算了,過去的事了。西羅諾夫,你趕快拿個主意,然後我們再商討一下這些錢怎麼分。反正這些錢你可不能一個人獨吞,否則,運油的軍列就別想開出我地西伯利亞了,我就不信,沒得到我的許可你的火車能開走!”西伯利亞軍區司令員笑道。他們從來都不認為,西羅諾夫會拒絕這個提議。
“什麼叫獨吞?我只不過拿了一小部分發軍餉而已。你們要加進來我當然歡迎,這樣還可以幫我分擔一下壓力呢。嗯,我本來是從裡面拿了百分之三十的,你們幾個再從這剩下的百分之七十分吧。”西羅諾夫一句話,把問題丟回給其他人。
“百分之三十?西羅諾夫司令,你那點海軍哪用這麼多?我們陸軍才叫辛苦啊!而且人也比你們海軍人數多啊。所以,你不能拿那麼多!”貝塔軍區司令員說道。
“要真算的話,我們海軍還有各種艦艇呢,這裡頭的維護費多高啊?這個你們陸軍可比不上。”西羅諾夫不服地說道,百分之三十對於他來說,剛好足夠發軍餉,再少,他又要考慮去別的地方籌這筆錢了。
“要這麼說,油田是在我們西伯利亞軍區內的,而軍列從我們西伯利亞軍區路線最長。按理說,我們軍區應該分到最多才是。”西伯利亞軍區司令說道。
陳兆軍經過這兩三個月地時間,而且在很努力學習的情況下,對於俄語雖然還不會說,但已經基本能夠聽懂了。此時,他在一旁看著想笑笑不出來。這也太搞怪了,幾個年紀一大把,軍銜都是大將級別的老傢伙,竟然為了一點點稅在那裡爭論不休。讓陳兆軍想起了國的菜市場,討價還價時的情形。
結果,好幾個人爭論了一番之後,誰也不服誰,都為那一點點稅面紅耳赤。最後,西羅諾夫沒辦法,只好把陳兆軍給推了出來:“大家別說了。其實,我們這麼爭來爭去也不是辦法,我給大家介紹一個最能行使分配權的人。陳兆軍,‘切克弗能源股份公司’最大地幕後股東,讓他來分配吧。畢竟這是他交上來的稅,他有說話權,對於他的分配。我沒有一點意見,哪怕我們太平洋艦隊一分都沒有。不過,我相信他是公平理智的!”說著。西羅諾夫對陳兆軍怪笑了一下,讓陳兆軍一陣惡寒。
其他地人或多或少對於陳兆軍這個名字和這個人都有些瞭解,從他們弟嘴裡,陳兆軍的事蹟已經近乎神話了,特別是謝廖沙的父親,貝塔軍區的司令。對陳兆軍可謂是“瞭解”最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