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油產地產量會比較高,如果沒有軍港的便捷,恐怕會造成不必要地積壓。不僅如此,我們還需要一直耗資去購買儲油設施,否則油田就只能停產了。這樣就會造成不必要的損失了。另外,我想的是,在蘇聯境內,將石油當成是太平洋艦隊的軍用物資來拖運,這樣就可以減少我們地運輸壓力,也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陳兆軍說得比較明白,他就是想利用太平洋艦隊地軍港甚至還有軍列來幫忙運輸出口。這樣,就可以避免不太熟悉地鐵路部門會跑來掐他們原油運輸的脖了。
“這樣,讓我考慮考慮,你上稅地話,這不算是走私,但我這麼做,卻有徇私的嫌疑。”西羅諾夫有點為難,沉吟地說道。劉駿翻譯起來也很困難,畢竟在語調方面很難學像。
“是的!西羅諾夫司令,不僅稅我們會上齊,而且使用軍列的運輸費也不會少給。至於碼頭費,停船費等等一系列的費用,我都會以更優惠的價格給的。畢竟,我們能源公司更方便了,在這方面的費用多一些也是應該的!”陳兆軍也知道蘇聯各軍區缺軍費的事,他這個方法,明擺著給他們送軍
。而且,這又不是什麼違法行為,甚至可以光明正來宣傳,只是讓他們多費一番口舌解釋罷了。因此,陳兆軍就不相信,在這些優惠的條件下,他們太平洋艦隊會不動心!畢竟這樣一來,可以加快公司資金的流動,本就是兩利的事。
西羅諾夫聽後也確實很心動,畢竟最近實在是太缺錢了,自籌軍費行動都快要到達不擇手段的地步了,甚至已經開始考慮出售一些淘汰裝備了。現在有這麼好的事攤上來,能讓西羅諾夫不開心麼,反正也好解釋,對外就說太平洋艦隊為了自籌軍費,開始從事運輸及出口就得了。不過,心動之餘,西羅諾夫又想著如何能夠撈更多,畢竟太平洋艦隊不是一個小集體,它包括了不僅有眾多官兵,還有各種海上裝備,艦隊艦艇等裝備的補給和維修,那可是一筆非常龐大的數目,光是運輸費和那些雜費是絕對不夠的。
思考了一會之後,西羅諾夫眼睛一轉,暗自點了點頭,轉而對陳兆軍說道:“你說,你的稅還是會上齊。而你在不使用民用港的情況下,怎麼算稅?又怎麼上稅?”沒錯,西羅諾夫打起了稅的主意。要說一個國家的主要收入就是靠這些稅來維持,而西羅諾夫等人的軍費,也是國家從稅收抽出來給的。而現在,西羅諾夫的做法,只不過是省去了經過國家那一手罷了。也就是說。西羅諾夫只要不過分,抽出足夠自己艦隊使用地部分來,就還是一樣,拿回自己的東西而已。
“稅我們自然會安分守己地算好。至於怎麼上嘛,哪個港口負責我出口,我就交給誰咯。”陳兆軍在聽到西羅諾夫說到稅的時候,就知道他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了,於是便順水推舟地把話說明白了。反正,這稅自己是交了地,至於國家會不會來干涉,陳兆軍相信。只要西羅諾夫敢卡這稅,那他就一定有辦法擺平。對這事,陳兆軍並不關心,他只關心自己的油能不能從軍港走而已。如果不行,民用港那邊自己肯定吃不消。萬一給人卡一下,誰也受不了。那個時候。那輸油管道的事就要提上日程了。
“好吧!”西羅諾夫在想通了之後哈哈大笑了起來,拍拍陳兆軍的肩膀說道:“我的意思是這麼定了!不過,我還需要跟相關部門說說去,應該問題不大。呵呵!等會我給你安排一個勤務兵。一方面負責保護你的安全,另一方面則負責我們之間的聯絡。到時候。第一時間告訴你結果!”西羅諾夫這下更把陳兆軍當成是搖錢樹了。民用港承受不起的出口量,那這些稅收肯定能讓他們太平洋艦隊活得很滋潤。所以。安排一個勤務兵用來聯絡和保護還是有必要地。
“呵呵,那就有勞西羅諾夫司令了。”有了西羅諾夫的答應,陳兆軍對於他安排勤務兵的事並沒放在心上。
“好吧!陳兆軍,劉駿,你們倆都留下來吃飯吧,我也很久沒嚐嚐安娜的手藝了!不過,我這外孫女做的飯,是越來越好吃了。哈哈!”西羅諾夫心情大好,招呼起陳兆軍他們來了。
“外公!你都不疼我地!”安娜撒嬌地說道,頓時讓西羅諾夫和劉駿兩人哈哈大笑了起來,而陳兆軍沒怎麼聽懂,但大概意思也是知道的,所以也跟著乾笑了幾聲。
在西羅諾夫盛情地邀請下,陳兆軍和劉駿就都留了下來,幾個人吃喝聊,關係又融洽了幾分。這間,西羅諾夫還不時地嘆息著自己怎麼不多一個外孫女或者是孫女呢,好介紹給陳兆軍啊。
不過,西羅諾夫感慨歸感慨,陳兆軍心裡可是一萬個不願意。感情可不能硬來,硬來的結果只能像自己前世那樣,感情無比失敗。所以,陳兆軍還是考慮著,什麼時候回國去旅遊一番,專門為了尋找一下自己的另一半。活了那麼多年的陳兆軍知道,緣分有時候靠機遇,但有時候機會是不等人地,說不定,真正屬於自己的另一半,因為等不到自己,而被別人拐跑了。反正,現在陳兆軍不像前世那樣,手上有點閒錢地時候卻沒時間,有時間地時候卻沒錢去旅遊,而隨便安排過來的,又不得不分開。因此,陳兆軍已經打定了主意,等手頭上地事忙完了,專門抽出時間來去全國旅遊一番。陳兆軍就不信了,國那麼多人,沒一個真正合適自己的。在陳兆軍看來,或許,專門去找,也是緣分吧。
。。。
蘇聯財政部部長阿納託利(杜撰)這幾年來比誰都煩,自從他坐上這個位以後,就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國改革開放的經驗在那裡擺著,國能成功,蘇聯也應該可以。但是國家領導人急於求成,步邁得太大了,沒有考慮到蘇聯的實際情況,導致現在根本剎不住車,使得現在蘇聯的金融體制到了崩潰的邊緣。現在是滿世界的人都找他要錢,可是他哪來的錢?為了擺脫困境,已經數次增發鈔票了,但是阿納託利知道,這個手段,只能夠讓盧布貶值的速度更快,等於說是從老百姓口袋裡搶錢,可是他也沒有辦法。這錢還是必須要搶的,因為誰都找他要錢,特別是國家的人需要養活,比如地方政府的人啊,**的人啊等等,其實這些所需要的都不多,最關鍵是軍隊,那可是大食量,每年不知道需要撥多少款去養活他們。沒辦法,國家需要軍隊,總不能就這麼直接廢了吧。但這幾年來,因為經濟關係,軍隊已經能裁的裁,能節省的節省了。甚至,從88開始,已經無力支援軍隊了。只能讓軍隊去自己籌備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能寬容一些各軍區軍隊去自籌些軍費,已經很不錯地了。否則,直接解散了。這麼多軍人放到社會上,肯定是一個麻煩事,再說一個諾大的過節也不可能沒有軍隊。
最近一段時間來,由於對外招商引資的做法,使得國家的經濟又稍微好了那麼一點。這本來是好事,但這卻引起了各大軍區地大動盪啊。阿納託利已經不知道被這些軍區的負責人找過多少次了,幾乎每次都是來要錢的,沒辦法。這些軍隊自從86年開始就一直被拖欠著軍費,已經憋了好幾年了,好不容易看到國家有那麼一點錢,怎麼可能不來要?但這個結果,鬱悶得阿納託利差點
幹了。不過。不幹的話,他或許會活得更苦。所以辦法推掉這些申請,而且還要在儘量不得罪人的情況下。辛苦地生活沒什麼,總比辛苦地生存好吧。
今天。阿納託利如往常一般工作著,並像往日一般祈禱著今天沒人來找他要錢。但是很可惜。他的辦公椅剛坐熱。就有人專門找上門來了。
“阿納託利部長,今天忙嗎?”西羅諾夫一進門就問道。
“喲!是西羅諾夫司令啊。您好、您好,好久不見了!”阿納託利臉上掛上了虛偽地笑容,非常“熱情”地招待起西羅諾夫來。西羅諾夫可是他最不願意見到的人之一,本來海軍就是一個吃錢的大戶,太平洋艦隊由於駐守蘇聯唯一地不凍港海參崴,肩負著整個太平洋的防禦任務,各項費用更是高得驚人,高到讓阿納託利都感到害怕。而且,西羅諾夫是一個非常難纏的人,要想在不得罪他的情況下將他給推脫了,那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所以,此時,阿納託利心無比悲哀地生出這麼一個想法:你來了地話,今天可就有得忙了!
“哪裡好久不見?我上個星期才來過一次!呵呵,只不過被你趕走了而已!”西羅諾夫也不客氣,直接找了張椅就這麼坐了下去。
“西羅諾夫司令您別開玩笑了,我哪敢趕您走啊!”阿納託利這個財政部長雖然跟太平洋艦隊司令不是一個系統的,但是這些司令沒有一個他敢得罪地。更何況,他現在算是欠他們的錢,態度不好點,說不定他們直接將軍隊開他家裡去。
“好了,既然你很忙的話,我就不囉嗦了。我是來申請軍費的!”西羅諾夫很快便說明了自己地目的。
“這個。。。家真地沒錢!否則,不用您說,我直接就撥款過去就行了!”阿納託利非常厭煩這樣虛偽地客套話,但他不能不說,否則,不僅會丟工作,甚至可能因為得罪人,連腦袋都丟了。他可不敢擔保,如果把這些司令惹急了,不會找他麻煩。
“你的意思是,國家要是有錢,就給撥咯?”西羅諾夫也不著急,籌碼還在他手裡,關鍵是要引出一個相關地人來共同負責這件事。
“當然,我說了,國家要是有錢了,我二話不說,連申請都不需要了,直接就給你撥過去得了!”阿納託利信誓旦旦地說道,這些可是大實話,別看他是個財政部長,他能動用的錢,根本就不是個數。而在不加印鈔票的情況下,他真算得上是沒錢。只不過,他很奇怪,平時這些司令都是咬死一條理說自己有錢的啊,但今天這西羅諾夫怎麼那麼明理,說出這樣的話來?不過,不管怎麼樣,他能這樣想最好,畢竟這也是事實,國家要是有錢了,他還專門不給錢來給他們麻煩?讓他們找自己麻煩?完全不可能的事。
“連申請都不要?哈哈,那可不行!申請還是需要的,否則到時候你否認了怎麼辦?”西羅諾夫哈哈一笑,說道。
“呵呵,那也是!總之就是那句話,只要有錢就給,絕無二話!”阿納託利也笑道,但他的笑容很古怪,因為他覺得今天實在是太詭異了。
笑罷,西羅諾夫突然面色一沉,問道:“真的沒有錢了?”
“沒有!”阿納託利條件反射地回答道,在答完後,他心哀號了一下:該來的還是要來啊!
“呵呵!那好!那咱籤個協議吧!就把你剛剛說的那些話都寫上。就說,國家現在無法為太平洋艦隊劃撥軍費,如若條件許可,將無條件撥給我們太平洋艦隊。嗯。。。都不用也寫上!”西羅諾夫突然來到阿納託利的辦公桌旁,抽出兩張白紙,分別在兩張白紙上面“唰唰唰”地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