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擺了擺手,道:“算了,你乾脆陪著我去趟德福綢緞莊好了。”
孟天楚和左佳音除了書房的門,老遠來飛燕和曉諾說笑著走了過來,左佳音小聲說道:“若凡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孟天楚:“等會兒告訴你。”
曉諾和飛燕走近了,道:“正要去找你們兩個。”
左佳音微笑著說道:“有事嗎?”
曉諾:“找你們兩個玩紙牌。”
孟天楚:“我和佳音出去一趟,回來就陪你們玩。”
曉諾好奇地說道:“去哪裡,我們也去。”
飛燕趕緊說道;“要不我們去廚房看看晚上做發糕的面是不是可以了,這個你比我拿手。沒有你不行。”
曉諾想著便道:“那好吧,我們去了,你們快點回來。”飛燕牽著曉諾的手走了,走了幾步轉身給孟天楚眨了眨眼睛,孟天楚笑著說道:“飛燕這丫頭越來越聰明瞭。”
左佳音:“你怎麼不讓曉諾她們跟著去?”
孟天楚:“不必了,有你陪著就好,走吧。”
兩個人正要出去,只見老遠還在新婚期間的柳兒朝著他們這邊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德福綢緞莊
李德福慵懶著靠在躺椅上。手裡抱著一個景德鎮的紫砂壺,壺裡是才沏好地毛尖。他眼睛微閉著,嘴角輕輕地蠕動著,樣子十分怡然。
“德福。我在問你話呢。”
李德福睜開一隻眼睛,看了看站在自己對面的女人,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地說道:“你這是在問嗎?”
“我難道不是在問嗎?”
李德福被面前這個人給震怒了,他刷地一下站起身來。誰也想不到這個胖子這個時候這樣的靈活,對面的人嚇了一跳,還沒有反應過來,李德福將懷裡的紫砂壺哐噹一聲放在桌子上,壺蓋掉在了地上,頓時摔成了兩半。
“冷小珍,我告訴你。這麼多年了。我一直忍你讓你,處處對你客氣。你就不要以為你可以站在我李德福的頭上拉屎!”
冷小珍不是別人,就是李德福的夫人,吳敏的姘頭。
冷小珍從來沒有見過李德福發這麼大地火,先是一愣,繼而冷笑道:“李德福,你終於給我發火了。”
李德福哼了一聲,一腳將地上的壺蓋兒踢到牆角,轉身說道:“我怎麼就不能給你發火?你什麼人真地就這麼金貴嗎。不過是一個寡婦,一個沒有人敢娶敢要的寡婦,我李德福天天拼著命的為你為這個家,你倒好,竟然給我李德福頭上戴那麼大一頂綠帽子,你還來問我?呸,我告訴你,你地那個姦夫不是我殺的,我也不屑去殺他,殺他還會髒了我李德福的手!”
冷小珍聽李德福這樣講,臉色頓時煞白,結巴著說道:“德福,你…你聽誰說地,那不過是我遠方的一個表哥,當年還是他把我介紹給你,他怎麼可能會是…”
李德福看著冷小珍俊秀地臉龐,道:“你以為我整天真的只愛我錢櫃裡的銀子?我告訴你,我已經找人盯了你們好長時間了,你總是埋怨我沒有時間陪你,可是不還有他嗎?六天前的晚上,你還記得嗎?”
冷小珍不禁倒退了一步,李德福冷笑道:“當時我就在你的房間門前,他給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見了,怎麼樣,冷小珍,不,不應該喊你這個名字,因為這個名字是假的,你地真名叫什麼,你應該告訴我這個當了你十三年相公地人,免得有一天我讓你給害死了,我還以為我的娘子姓冷。”
冷小珍:“德福你…你說什麼呢,我不姓冷,我姓什麼啊?”
李德福:“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跟吳敏一起和著夥兒來騙我地銀子?”
冷小珍:“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跟他一起和著夥兒騙你的銀子了?”
李德福笑了,道:“冷小珍當年我用五十兩銀子將你買了來,你不會不知道吧?”
冷小珍愕然,道:“德福,你說什麼?”
李德福衝到冷小珍面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領,眼睛直逼冷小珍,像是要噴出火來一樣,道:“不要和我裝傻,如果你不知道,那就是那個叫吳敏的男人將你偷偷地賣給我了,好在我對你還好,一直沒有納妾,可你呢,你怎麼對我的?”
冷小珍心裡一沉,道:“德福,你的心臟不好,你千萬不要生氣。有什麼話我們夫妻十幾年了,還不能坐下來好好的說嗎?”
李德福不等冷小珍說完,一耳光扇了過去,冷小珍的心像是被抽打了一樣,疼地讓她的雙眉有緊皺了起來。
門外有個孩子的聲音,急切地問道:“娘,我是天驕,您開門啊?”
冷小珍並沒有過去開門。而是讓自己鎮定下來,儘量柔聲說道:“嬌兒乖讓劉叔帶你出去買糖葫蘆去。娘和你爹說些事情。”
“娘,我聽見爹打你了,你開門。”
李德福衝到門口將門開啟。然後象擰小雞似的將李天驕抓了進來摔在地上,然後將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