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壞啊,我告訴你,我就喜歡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已經很長時間不讓我進房間了,我好難過。”
左佳音嬌嗔地用自己白嫩纖細的小手輕輕在孟天楚額頭上一戳,柔聲地說道:“就你會說,我自然也是想你的,可是我怕你嚇著我們的孩子。”說完輕柔地用手在隆起的肚子上撫摩著,一臉地幸福。
孟天楚道:“我給你說。我一直沒有去過她
,上次的事情你也知道的,我不喜歡的女子,就是貌也是不屑去搭理的。”
左佳音道:“按理說,老爺喜歡去誰的房間,我們做妾室的不能隨便說話,可是。溫柔畢竟是你明媒正娶地夫人。這樣地冷落。其實不該地。”
孟天楚沒有說話,端起粥來喝了一大口,然後直接用手拿了一塊小菜放在嘴裡,左佳音見孟天楚不說話,自己也就埋頭喝粥了。
孟天楚帶著朱昊來到衙門,見王譯和一些衙役正在門後議論著什麼,只見王譯說的是眉飛色舞。一旁聽著的人也是目不轉睛,壓根兒沒有人看見孟天楚進了門,站在他們身邊,他們也是渾然不覺。
只聽得王譯說道:“你們絕對想不到,那媒婆才走到門口,就聽見屋裡厲聲一喝:給我滾出去,誰要你來的給我將你那些破爛東西也給我拿走。”
王譯說著還擺出一副叉腰的造型,嘴角扯到一邊。眼睛瞪的好大。看的大家都大笑了起來。
一個衙役笑著說道:“頭兒,彷彿你親眼見著一般,人家慕容姑娘哪裡是你這樣地。她從來都是溫和的人,沒有見象你這麼兇過。”
王譯道:“我真是見著了,所以嚇了一跳,昨日我去她家裡本想說別的事情,還沒有見門呢,見看見那媒婆跌跌撞撞地跑出來,緊接著就見扔出來一些禮盒,大的小的,還有好幾個呢。那媒婆還生氣地說:“你拽什麼啊拽,就不是長得有幾分姿色嗎?我看你天天把自己捂在家裡,小心捂餿嘍。”
另外一個衙役趕緊替慕容迥雪打抱不平,忿忿地說道:“媒婆就不見有一個好的,說成了,那嘴巴上象是抹了千層的蜜,能把一個瞎子說成千裡眼,還能把一個瘸子說成是草上飛了,慕容姑娘長得那麼漂亮,誰要那些多事的媒婆來提親。”
大家聽了都紛紛點頭,孟天楚一聽是有媒婆上了慕容迥雪家了,心裡一驚,趕緊問道:“是誰家給迥雪提親啊?”
大家這才發現身後站著孟天楚和朱昊,趕緊給孟天楚讓了一個座位,孟天楚坐下後,還是將剛才那個問題又問了一遍。
王譯道:“我聽慕容姑娘地爹說,好象是城裡一個姓楊地小財主,剛剛死了老婆,所以想娶慕容姑娘過去,他爹其實挺願意的,說畢竟也是個正房,過去就做原配,挺划算的。還說那老頭子大概沒有什麼活頭,以後財產還不都是慕容姑娘地,還真虧她爹想的出來。”
朱昊也很吃驚,忍不住插嘴道:“那財主多大歲數了。”
王譯小心地看了看孟天楚,聲音一下就低了八度,道:“比慕容姑娘的爹聽說還大一歲!”
孟天楚蹭地站起身來,大怒道:“糊塗!真是糊塗極了,哪裡有這樣當爹的,把自己女兒嫁給一個要死不活的老頭子,還說什麼挺划算的,他是瘋了還是傻了,還是得了老年痴呆了?”
大家見孟天楚氣成這樣,都不敢說話了。
這時慕容迥雪穿著一件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婀娜地走進門來,只是臉色蒼白,嬌容憔悴。見大家都圍在一起,見到她來了,臉上的表情都很奇怪地看著自己,她本想笑一下,卻只是牽動了一下嘴角,便走了過去,連孟天楚看都沒有看一眼。
“迥雪,你給我站住。”
慕容迥雪聽出孟天楚的聲音,心頭一酸,卻沒有停步,孟天楚見慕容迥雪不理自己,一生氣衝上前一把抓住慕容迥雪的手,生氣地說道:“跟我走,我有話給你說。”
說完,拉著慕容迥雪就往後院走去,大家眼睜睜地看著兩個人穿過長廊走過一個拱門,消失在視線裡。
走到後院,慕容迥雪狠狠地甩開孟天楚的手,一臉憤怒地看了看孟天楚,然後緊皺著眉頭,小心地揉捏著自己剛才被孟天楚抓過的地方。
“你用這麼大勁做什麼,大白天拉拉扯扯多不好,若是有事在前院說就好了。”
孟天楚見慕容迥雪正揉著自己剛才抓的地方,大概一著急抓疼了他,趕緊上前正要為慕容迥雪揉一揉,只見慕容迥雪一下閃開,用手阻止孟天楚靠近。
孟天楚心裡一陣難過,想起在鬼屋前那個靠在自己胸前撒嬌的迥雪,如今見了自己卻象見了敵人一般的時刻防備,想到這裡,孟天楚難過極了。
“好,我不過來,你的手還疼嗎?”
慕容迥雪冷冷地看了孟天楚一眼,生分說道:“多謝孟爺關心,你有事情就說,沒有事情的話,我可要走了。”
“別走,我…我聽說,有人上門給你提親了,是嗎?”
慕容迥雪看著孟天楚悲傷的神情,心裡象是被什麼給揪了一把,她的秀眉皺得更緊了,不能心軟,絕對不能心軟,眼前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屬於自己,說過要將自己要了,做他孟天楚的女人,說是和那溫柔沒有感情,卻是走哪裡便帶到哪裡,說是被迫成親,卻不到一個月就傳出懷了他的孩子,這些都是他說的,可如今呢?如今家裡四個夫人已經有三個有孕在身,可見他小日子過的滋潤著,應該是夜夜笙歌,陶醉在四個國色天香的女人懷裡,哪裡還記得一個日日等他想他念他的慕容迥雪呢?怕對自己也只是他一時的興趣和衝動罷了,千萬不要心軟,這一軟,自己可是又要日日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