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媽媽語氣擔憂“如果太難受的話,就靠著一點你妹妹。”
池城應了一聲,倒是好不客氣,除錯了一下身子,直接就靠在了安然肩膀上。
炙熱的呼吸輕灑在安然的耳邊,瞬間將安然身上的雞皮疙瘩都給激了起來。
她有些做賊心虛。
可這是媽媽主動提出來的,更何況,她真的很心疼哥哥。
任由他枕著,安然小聲道,“真的沒事嗎”
他的聲音壓的很低很低,就伏在她耳邊,用著只有兩個人才聽得到的氣音道,“很擔心我”
當然當然擔心了
哥哥真的是
安然好氣,卻怕被坐在前面的家長聽到,只能也壓低了聲音,“過敏的話,為什麼還要吃”
她才不相信哥哥是因為忘了。
他就是故意吃的。
“不這樣做的話”池城輕輕的笑著,鼻尖蹭了蹭安然的脖子,“我的小兔子又吃醋了怎麼辦呢”
哪怕四周的光線很暗很暗,池城也能看到這雙烏黑明亮的眸子充滿震驚的模樣,“是張天美對你說了什麼吧”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車裡放著輕柔的音樂。
可池城卻用著比音樂更輕、更柔的聲音低低道,“小傻瓜,我只想想讓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麼的在乎你。”
安然驚愕在了原地,只覺得大腦一熱,就連耳邊也全都是嗡嗡的那種消音。
回b市,要駛過一段跨海大橋。
黑暗中,池城拽過她的小手,細細碎碎的親吻著,嗓音因為壓得很低而有些嘶啞,像是呢喃一般,“這種在乎,比海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