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的強者和異域強者從三界打到混沌,但他們的道果和我的神道道果差不多,只能算是偽彼岸,離開三界以後,他們的力量便開始衰退。」
「越遠他們的力量便越弱,在三界內近乎無所不能的他們一度在與異域強者的交戰中陷入劣勢……甚至沒多久便顯敗勢。」
「若不是三界的天道代言人出手鎮壓一切,恐怕世界早已不存在,不過有一說一,入侵三界的異域最強者也只是彼岸級。」
「你一定在想當時我為何不出手相助一番,其實我也是想要相助一番的,只是當我誕生這個念頭的時候,心中便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恐懼縈繞不散,彷彿如果付諸實踐會發生可怖之事。」
「這意味著什麼,我想應該不必我多說。」
隨著初始木靈的娓娓道來。
趙無極對異域的實力心裡也有些猜測。
雖然這番話看似什麼都沒說,有些雲裡霧裡的。
但其實已經什麼都說了。
那個時間節點的初始木靈雖然自身道果有缺。
可也是擁有雙彼岸道果的存在。
能讓這等存在預感恐懼,甚至覺得會發生可怖之事。
說明異域之事至少也涉及涉及超脫的強者。
甚至可能對方就有超脫者。
大能說話都這樣。
境界不夠的人自然聽不懂。
當然,趙無極還是不喜歡這種謎語人行為。
他喜歡有事便直來直去。
這時,初始木靈繼續說道:「其實昔日我木界遭遇劫難時,三界的六大彼岸和天道代言人也曾想助我們的,但當時三界內有兩個種族爆發巨大的內戰。」
「而六大彼岸被異域強者打怕了,正在聆聽天道代言人講彼岸之道,天道代言人同時又被三界中的另一道制衡,只來得及在我第二世那一戰最後時刻分出些天道本源,助我一臂之力。」
聞言,趙無極的臉上閃過一絲瞭然。
這就都套上了。
不過三界也真是,內鬥都是祖傳。
若是沒有內鬥,與木界相守以望,說不定兩個世界都能快速獲得極大的發展。
可惜。
隨即趙無極便再次看向初始木靈的身影,笑說道:「多謝,那麼前輩要不我們就開始吧,我準備好了。」
初始木靈平靜道:「可以,把衣服脫了,靠近我。」
「那好,我們就……等等!」
「又怎麼?」
「你剛才說什麼?」
「把衣服脫了,靠近我,怎麼,有問題?」
「不是說要給我傳承,為何要脫衣服?」
「這是傳承的步驟,你知道為何我說必須要見到我才能獲得最終的傳承?因為最後的傳承便在我身上,完整獲得最後傳承唯一的方法便是……和我雙修。」
「這不太好吧?前輩你付出也太大。」
「少囉嗦,吾輩修士豈能婆婆媽媽的,過來,我給你看看會說話的蚌精。」
「再等一下吧。」
「都等了多少下,你到底還要不要傳承?」
「要,當然要,就是突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