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會些邪術,但也是普通人,中槍一樣得嗝屁,現在他還以為他自己能走掉?
“勝天啊,不得不說你還是太天真了,你當週圍計程車兵是擺設嗎?”我笑呵呵的看著這個勝天。
現在我就想這勝天趕緊把英魂交出來,我和周圍的那些士兵都沒有動手。
主要是沒把握。
說句實在話,這個勝天一副自信能走掉的樣子,我在想,他到底是腦殘外加神經病呢,還是藝高人膽大。
“看樣子,張靈風你根本不瞭解我們天理教啊。”勝天的面具下發出笑聲:“我們天理教可不是苗巫教那種二流邪教能比的,而且,我們天理教都是兩人一個小組,有搭檔的。”
勝天剛說完,突然身後就傳來一個陌生男子的吼聲。
“不許動,誰動他就死定了。”
我回頭一看,此時東邪旁邊的一個人竟然拿著手槍抵在東邪的額頭上。
這個人高有一米八,長得很壯,一張國字臉,穿著一件紅色長袍,這人喝道:“全部把槍放下,不然這傢伙的小命就沒了。”
“你來得真晚,要是再晚來一點,說不定他們就真開槍了。”勝天笑呵呵的說。
那魁梧男子瞪了勝天一眼:“這次只是拿烈士英魂而已,誰叫你這麼多事的,走。”
在場的軍人基本上都知道東邪的身份,一看東邪被人拿槍抵著,都猶豫了起來,不過沒猶豫多久,都把槍放了下來。
畢竟東邪是東老將軍唯一的孫子,如果今天真的掛在這裡,這些軍人不說被軍法處置,但前途肯定一片灰暗。
我看到這個情況,嘆了口氣,我現在也不能做什麼,畢竟東邪的小命都在人家手上。
勝天走到這魁梧男子旁邊,還回頭對我說:“這次我沒啥好東西,下次我有更好的東西,我就來找你打賭,你的魔血,我要定了。”
“有本事就拿。”我冷哼了一聲,死死的捏緊拳頭。
接著這倆人就把東邪當做人質,走出軍隊的保衛,然後使勁的把東邪推開。
我看東邪被推開的瞬間,拔腿就衝上去,想看有沒有機會留下這兩人,可外面畢竟還是有很多人,這兩個傢伙的人影都沒有了。
我死死的咬住牙,看著那倆人消失的方向。
烈士英魂就這麼被搶走了。
“風子,你沒事吧。”旁邊的東邪走到我旁邊,臉色有些難看,說:“都怪我,真不好意思,不過那個人突然就在我旁邊了,我都沒反應過來到底怎麼回事,他的槍就抵在我額頭上了。”
“不怪你。”我搖搖頭:“你們畢竟不會道術,他用點障眼法靠近你身邊,你沒辦法也是正常的。”
我胸口堵得慌,那些烈士英魂沒想到這麼輕易的就被帶走了,還有那個天理教,以前雖然我就知道這個邪教,但其實我一直以為就是個三流的邪教罷了,畢竟也不出名,沒想到有這麼兩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