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回診所之後,那個小雅焦急的看了看我問:“你沒事吧,我剛才已經報警了,等會警察就會過來。”
“沒事了,那傢伙就和我開個玩笑。”我搖搖頭,並沒有說出自己警察的身份。
畢竟不太好解釋自己是警察又為什麼來這裡實習。
如果讓這小丫頭片子腦洞大開,以為我是來當什麼臥底,無間道,和販毒分子做抗爭之類的電影大片情景就不好了。
“這樣哦。”小雅也沒多想,鬆了口氣。
而韓叔也沒太在意說:“別閒著,小雅,去給病人換藥。”
驢哥沒過多久也就出來了。
之前那亮哥顯然是來調戲這個小雅的,而我給驢哥說了我剛才一英雄救美的光輝事蹟之後,他腸子都悔青了,要知道他也是靈異小組的成員,雖然沒有分配什麼職位,但警察證件還是有的,用來嚇唬剛才那個亮哥絕對足夠了。
我們一直忙活到晚上九點整,當然,我和驢哥根本幫不上什麼忙,都是搬下東西啥的,小雅那丫頭也並不認為我不會扎針,而是以為我是幫她故意整那個亮哥的,對我和驢哥的態度也有了很大的轉變。
一遇到扎針之類的事情就搶著做,而我和驢哥都是打打下手,比如換個藥瓶啥的。
忙活到了晚上九點鐘,我也弄明白一件事情,這個‘醫院,,加上驢哥和我,也才四個人,這陣容,只能用宏大來形容。
那個韓叔好像並不是太喜歡說話,不過估摸著也不是不喜歡說話,他這個診所雖然小,但是生意卻很好,好像名聲不錯,附近住的人都是到他這裡來治病。
九點半的時候,我跟驢哥終於累死累活的昨完了診所的清潔,倆人走出了診所。
“累死我了,比靈靈堂上班十天還要累,艹。”驢哥罵罵咧咧的說。
我也是渾身痠軟,這種累和平時跟鬼打架不一樣,此時我才感覺我開的靈靈堂工作待遇簡直好到爆。
而且我們中間問過工資的事情,結果被告知,實習期間,一個月只有五百塊一個月,還不包吃住。
那個小雅是去年出來實習的。
我回憶起當時在大雪山上給驢哥燒三千塊取暖,麻痺的,那燒掉的是我和驢哥倆人加起來三個月的工資啊,我現在心疼得受不了,早知道當時凍死驢哥這王八蛋的。
我和驢哥走出診所才十來米,突然就看到了旁邊的火葬場。
這個火葬場當然不是靠著街邊,而是一條小路,這小路兩邊都是柳樹,進去之後才是火葬場,大晚上的看起來陰嗖嗖的。
也不知道為啥,勞資會抓鬼啊,但是看到這場面心裡依然慎得慌。
“哎,風子,你說我一身驚天道行,但是我還沒進過火葬場,不然我倆進去逛逛?”驢哥撇了我一眼問。
“得了吧,你還驚天道行?”我搖搖頭:“這種地方晦氣,不進去最好。
“你不去我自己去。”
也不知道驢哥又犯了什麼二,拔腿就順著小路往裡面走去,我也連忙跟上去,生怕驢哥捅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