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比起大奎好很多,就是用了先天八卦敕令中的第三敕,讓我的身體很虛弱,沒啥傷,也懶得去醫院躺著了。
我揹著睡熟的趙衫雨走出了這個別墅,慢慢的往外走。
此時已經是凌晨一點了,別墅外面的道路上兩邊種著柳樹,風沙沙的吹著
“小風風。”我背後的趙衫雨用手摟住抱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說:“我重嗎?”
“不重。”我搖了搖頭,我現在身體很虛弱,揹著趙衫雨其實蠻吃力的,但是我就想這樣揹著她,背一輩子都行。
“少唬我了。”趙衫雨嘴上這樣說,但聲音聽起來好像有些高興。
“小風風,以後等我們大學畢業了,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回去看看我爸。”衫雨在我背後小聲的問。
我想了想說:“只要你老爹不把我大卸八塊,我就去。”
衫雨就說:“那萬一他要把你大卸八塊呢?”
“只要你讓我去,就是把我大卸八塊我也去。”我笑著說。
我揹著衫雨走到了馬路上,此時大街上的行人並不多,我也不想坐車回去,就這樣揹著衫雨,往醫科大學走去。
我揹著衫雨一直聊天,其實別說現在身體這麼虛弱,就是往日裡揹著衫雨一直走也受不了,但當時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氣。
一直走了四個多小時,我的腿都發麻了,這才到了醫科大學的門口。
揹著衫雨回到她宿舍樓下,這才放她下來,衫雨下來之後,情緒顯然已經好了很多,她抱著我親了一下說:“小風風,明天記得給我送早餐,我要吃肉餡大包子”
“遵命長官。”我裝模作樣的給她做了一個軍禮。
趙衫雨被我這麼一逗,也是噗嗤笑了起來。
看著趙衫雨走進宿舍樓,我雙腿發麻,差點直接倒在地上,我雙腿一點力氣都用不上,好像廢了一樣。
我連忙掏出電話,給驢哥打了個電話,然後驢哥,英俊哥,屠哥三個傢伙穿著個內褲跑了下來。
屠哥上來二話不說就直接把我給背到了背上往我們的宿舍樓走去,我突然感覺好像有人在身後看著我。
我回頭一看,趙衫雨此時竟然站在二樓樓梯的窗戶上看著我。
我去,丟人丟大發了。
回到宿舍之後驢哥還給我打了盆洗腳水,英俊哥和屠哥倆人也是幫我揉大腿。
我心裡有些感動,這三個孫子平時靠不住,關鍵時刻真他孃的講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