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虎說完之後把我丟在地上,冷哼一聲,轉身就下樓了。
我揉著脖子慢慢走到大奎旁邊問:“大奎,沒事吧。”
此時大奎額頭的冷汗都流出來了,抱著自己肚子沒有說話。
過了大概十來分鐘,大奎臉色才稍微好了點說:“怎麼辦瘋子哥?”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跑?別逗了,且不說這別墅外面有沒有埋伏其他苗巫教的成員,就是剛才那個叫苗虎的傢伙一個人都能收拾了我倆。
苗虎和我見到的任何人都不一樣,他身上那股殺氣,我只在東老將軍見到過。
殺氣不同於其他煞氣陰氣什麼的,陰氣煞氣是可以看到,可以躲開,或者可以想辦法煉製的。
但是殺氣不同,沒有殺過很多人的傢伙身上沒有,而這種殺氣並不像裡面那樣,什麼渾身一震,王霸之氣亂射啥的。
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好比如苗虎剛才最後掐著我脖子跟我說話的時候,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就感覺很危險,感覺他只要願意,隨時都會殺掉我。
“不能跑出去。”我搖頭起來了,我猶豫了片刻說:“大奎,你《山》書裡面的東西學了多少?”
“就學會了畫六丁六甲誅邪符,其他的還沒學會。”大奎說。
我一聽,把揹包裡面的所有黃紙,硃砂,黑狗血丟給了他說:“畫符,有多少畫多少。”
“瘋子哥,你該不會是想對付剛才那個屋子裡面封著的那個‘東西,吧?
“不然呢?現在你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
我此時心裡也是暗歎,易容符這玩意並不難,而且用易容符易容的人其實有很大的破綻,我們這些畫符的人只要對符咒理解一深,就能感覺到這個易容符。
畢竟這個易容符想要維持一個人的模樣,會不斷的用道術來幻化這個人的模樣。
但是我太大意了,誰能想到這個苗虎會這麼陰險,直接把我們給騙過來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在過去,大虧也是拿著黃紙,毛筆,硃砂使勁的在客廳的桌子上畫符,而我則是拿著燎天劍和驚風哥當初給我的八卦鏡發呆。
現在我不能用符,唯一能用的就是這兩樣東西了,希望能對付得了那個屋子裡面封著的東西。
很快時間就到了十一點四十五了,大奎也是畫好了六張六丁六甲誅邪符,這對於他來說速度已經十分的快了。
“大奎,等會那個‘東西,出來了,我先上去頂著,然後你用六張六丁六甲誅邪符直接招呼它,麻痺的,我還不信弄不死那玩意。”我衝旁邊的大奎說
我剛說完,突然三樓閣樓的房間傳出一聲野獸一樣的巨吼。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