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的結果，讓人很是震驚。
司空月靈體驗之時，就直接言明她此時的戰力，比一般的結晶境初期修士，還要強上數分。
遇到一些底子偏弱的境界境中期修士，也未嘗沒有一戰的可能。
總而言之，在這種極限狀態下, 江凡和司空月靈，都有了勉強越階作戰的能力。
當然，打的贏打不贏，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至少抗衡一二，保證不會短時間落敗，絕對沒有問題。
對此結果, 江凡表示十分的滿意。
要知道，越階作戰, 可不是一般的天驕能夠做到的事情。
即便這名天驕的對手, 是一名底子偏弱的普通修士，但境界之間的差距擺在那，也基本上無法與之對抗。
但事無絕對，不乏有某些另外。
一些只存在於傳說中的妖孽級人物，聽說可以和高自身一個小臺階的修士，互相打得有來有回，且可以長時間的僵持，雙方互相奈何不得。
但這種人，畢竟是隻存在於傳說中的極個別特例。
至少，靈心谷中，江凡和司空月靈，都沒有聽說過有這種人物存在。
如今，在江凡系統功能的幫助下，兩人向這種傳說中的境界，邁出了半步。
有了這個好的開始，相信另外半步, 只要契約氣運賦予的修士夠多, 遲早也能夠邁進去。
單獨一人之力，怎可與眾生萬靈相提並論？
江凡此刻，就是走在將眾生之力，歸於一人的道路之上。
他忽然有些明悟自己身上的這個萬靈道偏向系統的名稱，是怎麼來的了……
三日時間，很快就過去。
戰鬥是最好的訓練方式。
兩人相互切磋之下，很快就將這股力量掌握得七七八八。
至於狐妖少女，因為沒有肉身、也沒有結出真元嬰的緣故，只能依存在儲物空間中才不會讓靈識消散。
所以，她倒是沒有辦法參與，只能默默的當兩人背後的靈力供給機器。
至少在凝聚肉身之前，她只能以這種方式存在。
再次等到天亮之時，江凡想起來，今天便是答應了給季妙扶修改氣運的日子。
他在此前，便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當下便毫不遲疑，直接駕馭飛舟，直奔妙音島。
這幾天他在和自己師姐切磋之時，關於飛行法寶的駕馭訓練, 也沒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