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妙扶聞言,長嘆一口氣,回應道:
“你懂什麼,爭奪谷主尊位,能多一分力量就多一分勝算。”
“那司空月靈實力雖然暫時看似和葉松差不了太多,但你別忘了,她可是極其罕見的先天水靈體,修煉天賦比我們的先天純靈根還要好上一大截。”
“半年時間便從築基境前期突破至後期,就憑這種恐怖的速度,相信再給她幾個月,很有可能觸碰到結晶境的那道膜。”
“本以為葉松在築基境後期待了這麼多年,也差不多能熬到這個境界,結果你白天一試,竟是個廢物。”
雷星河聽到師姐說起葉松,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他猶豫了一下,開口講述道:
“師姐,今日我擊潰那葉松的最後一擊時,似乎看到他身上出現了一道顏色極淡的血紅色光膜,但轉瞬又消失不見。”
“當時我打的稍微有些上頭,並未細想,如今冷靜下來,卻愈發覺得這場比鬥,給我一種說不上來的古怪感。”
“師姐,我腦子不如你好使,你覺得這其中……是不是有蹊蹺?”
道姑聞言,眉頭微微一皺。
“你將比斗的經過,細細說一遍,儘量不要漏過任何細節。”
聽到師姐的要求,壯漢沉默了片刻,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緒,這才開口,將那場比斗的細節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季妙扶聽完後,目光有些明滅不定。
她沉吟了半晌,緩緩的道:
“聽起來,這場比鬥似乎很正常,從一開始的相互試探,接著全力進攻消耗靈力,隨後互出奇招的博弈,再到最後底牌和殺招的大比拼。”
“除了最後葉松的底牌竟然是一枚廢符、和你所說的那道血紅色光膜以外,倒沒有不對勁之處。”
壯漢聞言,點了點頭。
“說起來,若那葉松的底牌不是廢符,恐怕輸掉的人,就是我了。”
“這麼一想,他似乎也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廢物?”
季妙扶皺著眉頭,一幅沉思的模樣。
到最後,她搖了搖頭,說道:
“算了,不細想了,我畢竟沒有去現場觀看你倆的比鬥,所以無法做出精確的判斷。”
“不排除葉松有放水的嫌疑,但如今既然已經確定了拉攏司空月靈,那就不要去深究背後的緣故了。”
“誒……我這幾日東拼西湊,找熟識的好友借了一圈,手中勉強湊出了七千枚靈石,希望足夠讓她動心吧……”
說到這裡,道姑又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師弟。
“若不是因為你這個敗家玩意,師姐我何必這麼精打細算。”
說完,她又仰頭看向夜空,只覺得上面的閃爍著的繁星,就像是一顆顆數不盡的靈石。
道姑很是惆悵。
“師弟,只要師姐能夠奪得這屆的谷主尊位,從此,我們就再也不用為靈石發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