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兩人能夠從靈心谷數萬普通弟子之間脫穎而出。
江凡轉頭看向自己的師姐，只見她目光緊緊的盯著場上兩人的戰鬥，幽綠色的眸子中不時泛出異彩。
他看到這一幕，有些猶豫了一下，問道：
“師姐……你自己覺得，你和他們之間任意一位戰鬥，勝率分別有幾成？”
少女聞言，轉過頭來，看了江凡一眼，沉吟了片刻後，回道：
“不好說……”
江凡撓了撓頭。
“不好說？”
少女點點頭，嗯了一聲，解釋道：
“不生死相搏的話，很難分出勝負，畢竟誰也不知道對方的底牌是什麼。”
“單純的憑藉如今場上他們表現出來的東西，很難看出什麼來。”
說到這裡，少女面色嚴肅起來，語重心長的對江凡說道：
“師弟，記住一點，永遠不要過於依賴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
“就比如那雷星河的與葉松，別看如今似乎是拼盡了全力，實際上，他們展現出來的東西，都是他們想讓別人看到的。”
“至於他們兩個暗地裡留了那些手段，除了他們自己以外，誰也不清楚。”
江凡聽到這裡，已經完全明白了自己師姐的意思。
他坐在原地，若有所思，片刻後，才點頭回應道：
“師姐，我記住了。”
少女聞言，輕輕頷首，然後調轉目光，繼續觀看太極狀圓形演武臺中，雷星河與葉松的戰鬥。
江凡坐在旁邊，忽然乾咳了一聲，問道：
“師姐，剛剛聽你話裡的意思，你是不是也隱藏了很多手段？”
司空月靈回過頭，淡淡幽綠色的眸子靜靜的盯著江凡，目光中略帶有絲絲深意。
她輕輕開口，嗓音清冷而又柔和，還帶著一抹古怪的笑意，反問道：
“師弟，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得先確定……”
少女頓了頓，才緩緩吐出最後一句話：
“你真的想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