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吐一口氣，內心默唸冷靜兩個字。
但是靜坐了片刻後，他發現自己腦海中，此道雜念始終縈繞其中。
夢境中那人影，到底是人，還是靈獸？
他猶豫了片刻後，終於還是決定開口問一問自己的師姐，希望後者能解答自己的迷惑。
想到這裡，江凡開口問道：
“師姐，聽完你剛剛和我說的那番話後，我忽然有一事迷惑不解……”
司空月靈盤坐蒲團上，輕輕頷首，道：
“你說。”
江凡略微思索片刻，在腦海中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問道：
“聽師姐所說，和我締結契約的，應該是一頭靈獸，但為何我在夢中看到的那條手臂，卻是人的手，而並非靈獸的爪子……”
少女聽了，輕笑著搖了搖頭，回道：
“夢境只是意識的一種表現形式，只會大部分和現實相符合，有些東西，也可能和現實中的不一樣。”
“你說的那團迷霧中的人影，你看清了麼？”
“額……”江凡撓了撓頭：“這倒是沒有，就看到一條手臂。”
少女輕笑道：“既然沒有看清，那便能說明問題了，夢境終歸只是夢境，不能作為真實去看待。”
“雖有有些許關聯，但終究是虛假，我這麼說，你可明白？”
都是虛假麼……
江凡聽完師姐對自己的回答，內心終於是稍稍安定了些。
他想了想，繼續問道：
“師姐，那靈獸此時在何處？”
對於江凡的這個問題，司空月靈之前內心便有猜測，此時只是稍微考慮片刻，便開口說道：
“江凡師弟，你還記不記得昨天在交易集市上，你讓我幫你買的那件手鐲毛坯？”
是那件東西？
江凡想了想，恍然大悟。
看來最近動用系統能力太頻繁，這破後遺症讓自己智商都拉胯了不少，連這麼明顯的事，竟然都沒能想到。
自己確實是接觸到手鐲毛坯後，才開始做那奇怪的夢。
再聯絡到從手鐲毛坯中看到的那幾個氣運詞條，那一切都能解釋清楚了。
其實，自己本來昨日便要解決掉此事的，但被葉松的事情耽擱了一下，一時間沒能想起來。
看樣子此時，是時候揭開這古怪手鐲毛坯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