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王見她如此懶散的模樣，暗暗咬了咬牙。
心裡暗想：她這樣的脾性，難怪母親會跟她決裂。
礙於姨祖母還在此，他只能忍氣吞聲地將門帶上。
他氣得臉鼓鼓。
沈煙看了一眼被關上的殿門，隨後對小鬼王道：“成燁，走吧。”
成燁乖巧地點點頭。
而在他們離開沒多久，紅靈再也撐不住了，她抬手捂嘴，鮮血頓時從她的手指縫處滲出來。
如若不是她化了濃妝，此時她的臉色定然很慘白，透著虛弱感。
她從儲物空間內拿出一瓶魂珠，掀開瓶蓋，仰頭將瓶中的十粒魂珠都吞下。
服下魂珠後，她漸漸感到了一絲舒服。
等沈煙安置好小天州後，她就來找紅靈了。
她默不作聲地幫她把脈，發現紅靈的脈搏很虛弱。
紅靈輕輕一笑，道：“阿煙，我覺得現在的自己像個廢物。”
沈煙只是看著她，並未說話。
紅靈癟嘴道：“你一點兒都不可愛，跟那小鬼頭一樣。”
“你喜歡他嗎？”
“哼，不喜歡。”
“不喜歡，你幹嘛要逗他嗎？”
紅靈噎住，旋即辯駁道：“我是看他不順眼才逗他的。”
沈煙坐在她身邊，一邊握住她的手給她輸送鬼力，平復她體內紊亂的氣息，一邊道：“我看得出來，你並不討厭他。”
紅靈感受到體內傳來的暖意，她抬眼看向沈煙：“他討厭我。”
她的語氣很淡，夾雜著一絲複雜的情緒。
頓了一下，她又道：“但我不需要他喜歡我。”
沈煙望著她，“你有心結。”
“算是吧。”紅靈勾唇笑了笑，旋即她轉移話題道：“現在已經找到了小天州，所以你打算在鬼宮住多少天才離開地獄層？”
沈煙搖頭：“不確定，等天州醒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