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怕你，當初就不會跟你做交易，讓你躲進我的空間。”沈煙繼續傳音道：“不過，你可還記得在你昏睡之前，你答應過我三個要求。”
封行堯聞言，細想了一下，腦海裡浮現她被他用利齒咬住脖頸吸血的場景，當時她還主動抱了自己，為的就是讓自己轉移注意力，好讓九轉用鎮妖塔狠狠砸他的頭。
她說的話，他記得。
封行堯語氣淡淡地應了一句：“我不記得了。”
沈煙蹙眉：“你分明還記得。”
封行堯嗓音裡帶著幾分笑意：“要不你給我還原一下當時的情況，或許我就能想起來了。”
沈煙：“……”
沈煙儘量心平氣和地傳音給他：“封行堯，你吸了我的血這件事，是事實，如果是別人，我一定會殺了，但是我沒有，我只要你答應我提的三個要求而已。”
在他昏睡之後，她確實有無數機會可以宰了他，但她沒有。
封行堯見她如此執著，他也應下了：“好。”
這也算是一場交易。
異能空間內的封行堯微微撐著臉頰，神態慵懶至極，他緩緩開口：“你想提什麼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儘量做。”
沈煙：“我暫時還沒有什麼事，要你做的。”
封行堯輕‘嗯’了一聲。
兩人再次陷入沉默。
而此時的封行堯抬手將九轉鎮妖塔吸在了手中。
九轉鎮妖塔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封行堯眼底浮現一絲森寒幽冷，他大手微微扣緊九轉鎮妖塔，似笑非笑地道：“什麼破玩意兒，你還敢砸本座？嗯？”
九轉當即化為人形，哭唧唧地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封行堯微微一笑：“你有沒有暴露本座的身份？”
“當然沒有！”
九轉連忙表忠心。
“她有沒有逼問你？”
九轉先是一愣，然後搖了搖頭，小臉蛋帶著認真地道：“沒有，主人只是詢問過，並沒有逼問我。”
封行堯聽到這話，神色晦暗不明。
她沒有逼問九轉，那就證明，她不想捲進他的事情裡，她想明哲保身。
封行堯緩緩闔上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