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這首歌怎麼了，韓舟不知道。
但韓舟很喜歡這首歌。
別忘了在這個世界，《聊齋》也是韓舟的作品。
很多書迷十幾年前就瞭解這個故事了。
那個曾經在電影院被韓舟請出去的小姑娘，那個在體育館外買不到票的到了韓舟贈票的小姑娘，那個因為抑鬱症而人生彷徨，後來在韓舟許諾的電影播出中笑出聲的小女孩。
如今已經為人母了。
她在一個三人小群裡發了一句：“老韓出新歌了，快來聽第一首，《羅剎海市》，免費釋出的。”
“羅剎國向東兩萬六千里
過七衝越焦海三寸的黃泥地
只為那有一條一丘河
河水流過苟苟營
苟苟營當家的叉杆兒喚作馬戶
十里花場有渾名
她兩耳傍肩三孔鼻
未曾開言先轉腚
每一日蹲窩裡把蛋來臥
老粉嘴多半輩兒以為自己是隻雞
那馬戶不知道他是一頭驢
那又鳥不知道他是一隻雞
勾欄從來扮高雅
自古公公好威名……”
整個音浪，所有人都瘋了。
很多年輕人以為時代已經過去了，周圍都是年輕人，已經沒什麼中年人老年人在網際網路上活動了。
但是這首歌出來後，他們知道自己錯了。
很多人都在講述當年第一次看洪荒中《聊齋》的故事。
而很多年輕人，聽到這首歌，還以為在罵顧堂，很不爽。
但評論區的評論很統一，顧堂？他不配。
評論的數量太瘋狂，從沒有人見過，音浪的評論區能有這麼多人。
因為整張專輯免費釋出，所以很多人都在發這首歌，短短一天，音浪出現了七十幾個十萬讚的影片，上萬點讚的影片更是數不過來。
恐怖。
以至於重來就狂的沒邊的顧堂粉絲低調了，沉默了，不敢說話了。
上一個時代的巨星，人氣居然是這樣高的嗎？
怎麼這麼多人評論？怎麼這麼多人話當年？
他有什麼樣的魅力？
“打西邊來了一個小夥兒他叫馬驥
美丰姿，少倜儻，華夏的子弟
只為他人海泛舟搏風打浪
龍游險灘流落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