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裡,楚邪慢慢訴說昨晚的事情經過。
但錢隊長三人面色越來越古怪,越聽越覺得是鬼扯。
等楚邪說完,趙小雅使勁一拍桌子,俏臉鐵青怒道:“還敢胡說八道!”
“女鬼?你難不成還是茅山道士下山?”
“我說了實話你們又不信,我還能咋辦?”楚邪感覺有些無辜。
他也在琢磨為什麼電視裡只有自己,明明昨晚上女鬼就一直追在自己身後。
錢隊長眼神閃了閃,攔住暴怒的手下,心裡暗歎新來的就是沉不住氣。
他這些年辦案,遇到的奇葩事比這更離譜,例如有犯人聲稱自己是玉皇大帝的拜把子兄弟,有犯人說自己是鍾馗,來人間是為了斬妖除魔……
雖然事後都證明犯人要麼是裝傻,要麼就是真神經病。
他放緩語氣問道:“楚邪對吧,那按照你所說,你殺了那…女鬼,她說還有師父和同夥,你怎麼證明自己說的都是真的?”
咋證明?
我給你現場表演一個言出法隨?
楚邪倍感頭疼,明明自己做了好事,別人卻不相信。
這時,一個警察走入屋中:“頭兒,查過了,這小子沒有身份記載,是個黑戶。”
楚邪一直待在楚家村,也沒有上學,身份證檔案之類的更是完全沒有。
“先把這小子拘留,對了,找個醫生過來。”錢隊長吩咐道。
不久後,當看到楚邪身上的傷,他們一陣懵逼和心驚肉跳。
面前小子看著顯瘦,但脫了衣服之後卻很健壯,不是爆炸的肌肉疙瘩,但兩塊大胸肌和八塊腹肌稜角分明,線條流暢,充滿了野性的力量感。
上面橫七豎八一道道皮肉翻卷的血口,像是被鋒利匕首給割傷。
趙小雅張圓了紅潤小嘴,呆呆道:“你不疼嗎?”
頂著這麼重的傷也不去醫院,甚至早上還上班又在警局待了一上午,這小子的身體真是鐵打的?
還是痛感神經出了問題??
錢隊長卻倍感棘手,因為這傷證明眼前小子之前說的不似假話,但鬼神之說卻只是無稽之談而已。
但不管如何,面前小子絕對和這起兇案有重要聯絡,要麼是兇手,要麼就是關鍵的證人。
況且,早上那具屍體的死狀也有些不尋常……
楚邪被包紮好傷口,就被戴上手銬關進了看守所,他目前屬於第一犯罪嫌疑人。
……
第二天,警局辦公室,
趙小雅翻閱著拍攝的現場照片和驗屍報告,心裡有些膈應,但想當警察這是面臨的第一個考驗,她強行壓下心裡的不適噁心。
“隊長,剛剛送來的驗屍報告,死者臨死前發生過性.行為,這一點證明那小子與這無關。”
旁邊的李澤扶了扶眼鏡:“小雅,你剛到警局還不明白,現在的犯人變態的很,男人與男人也有可能。”
趙小雅臉色一僵,忙喝口水壓下胃裡翻湧的噁心感。
錢隊長看著死者照片道:“沒有外傷,也就說明兇器不是鐵錘,且死者表情沒有一絲恐懼,現場也沒有任何掙扎打鬥的痕跡,甚至死者表情很是……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