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問了句:“宗峻哥,聽說你最近搞了個什麼航模俱樂部?”
“啊,玩玩鬧鬧的東西。一個人久了倒是想遇到個人來收收握著半途而分三分鐘熱血喜歡玩樂的心性,好讓我從一而終的做件正經事。”
聽完陳路遙忍不住笑了:“你說的還是你嗎?確定說的不是湉湉?”
“你不信?”
當然不信,但陳路遙還是回了句:“那你是得好好找找,千萬別找錯了人蹉跎了歲月。”
“悵佳期,參差難又。”
他突然冒出這樣一句什麼意思?在說自己嗎?
靠在椅背上陳路遙不禁想起張北辰今天說的那些領自己難堪的話,但想想剛剛張北辰突然的出現,自己簡直是看都了救星。
陳路遙從沒有覺得再堅強的自己也如此需要一個男人,她在心裡勸慰自己,這些都是錯覺。
回到家裡時間已經很晚了,趕忙給兒子喝了幾口牛奶就睡覺了。剛躺到床上,陳路遙的手機就響了。
‘下來。’
張北辰?
拉開窗簾一看,果真是那個人。斜斜的靠著車站在樓下,雙手插在口袋裡。
真不知道他來這裡是想幹嘛,陳路遙原想就這樣去睡覺不予理會,幾分鐘過去了,一塊石頭不偏不倚的砸在了窗框上。
這怕不是個神經病吧?
陳路遙恨不得一盆開水倒下去,但想想今天他也是幫了忙的,便套上衣服下樓了。
“你怎麼來了?”
“看看你。”
“你是想看瑄瑄吧?他睡了,要不你明天來看他吧。”
張北辰看看陳路遙手臂上的白紗布,伸手一把抓過陳路遙的手臂。
“你幹嘛?”
“別動,再動傷口開了。”
幾下拆掉紗布看看用線強制縫合的傷口:“像條蜈蚣一樣,真醜。”
“我又沒求你看。”
“我就知道那個姓蔣的不靠譜,步步跟著你,還能叫你傷成這個樣子。”
真是夠了。
“你大半夜過來不會就是當著我的面奚落宗峻哥吧?”
“哦,你的宗峻哥哥最好,你的宗峻哥哥最厲害。我在樓上都聽到聲響了,他到散場了才過去,他怎麼不等著你被打死的時候再出現啊?是假裝沒聽見還是真窩囊?”
“張北辰你是不是閒得慌?”
“我現在不僅閒(鹹)得慌,我還酸得慌!”
“我看你是早上起床起猛了,腦子落在枕頭上了。吃飯的時候你當著孩子的面那麼說我,現在又在這沒事找事拆我紗布,你存心想看我破傷風是不是?我過的不好對你才痛快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