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伯父,許久不見,你最近如何?”
許容看著一身素色長衫,唇上留著兩撇鬍子,面板白淨,滿是儒雅之氣的許墨,心中也是有些感嘆。
這位許氏宗族的族長非但沒有如同一般商賈一般穿金戴銀,服飾華貴,甚至連氣質都不像是商賈。
許墨笑了笑:“我吃飽喝足,天天在家閒著也沒什麼事情,自然是挺好的。”
“伯父裡面請,我已經讓下人備好了酒菜,就等伯父前來了。”
許容伸手一引,便領著許墨往裡走。
這處宅子本來就是許墨的,許墨對此極為熟悉,因此倒也沒有因為初來,四處打量。
許墨道:“聽聞衙門新來了一位捕頭?”
“許伯父倒是訊息靈通,我也是今天下午方才知道這個訊息。”
許容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此人名為蕭瑜,實力已經達到了血爐境,聽說是從郡裡面調過來的,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
其實對於許容來說,這種莽撞的人才好對付,若是來個笑面虎,他才要小心謹慎,以防被暗算。
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就是這個道理。
許墨聞言,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那會不會對你造成影響?”
如今他麾下的不少產業,都是藉助著許容的名頭,免去了許多的麻煩。
若是這新來的捕頭要針對許容的話,那多半會先從他們這些枝葉開始裁剪。
這樣一來,那他們勢必會受到影響。
“影響肯定是有些影響的,伯父先請坐吧。”
許容讓許墨先坐下,老爺子也是招呼道:“族長快坐下,今晚可是要多喝幾盅。”
“哈哈哈……這是肯定的,老爺子,都說了多少次了,在您面前我就是一個晚輩,您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許墨笑著坐下來,然後自然的跟老爺子拉了幾句家常,這才回到剛才的話題上。
“阿容,你需不需要我們幫你敲一敲邊鼓?這新捕頭雖然是郡裡面來的,但畢竟不是本地人,很多事情都不好辦。”
許墨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欺負蕭瑜不是本地人,要在各方面給他找些麻煩,甚至架空他。
他的方法倒是與之前劉自在的提議差不多。
許容給許墨倒了一杯酒,然後說道:“我謝謝伯父的好意,不過這件事情,你們不好插手,這裡面還涉及到縣令,所以……”
許容的話沒有說完,但許墨已經理解了他的意思。
“你放心,我們不會隨便亂插手的,不過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說,只要我能夠辦到,那絕對不含糊。”
“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謝謝伯父,我敬您一杯。”
許容端起酒杯,便是一飲而盡。
醇香的白酒下肚,頓時一陣暖意上湧,讓人有些燥熱。
許墨也同樣如此,還將空酒杯給許容展示了一下。
“伯父豪爽,來,再續上一杯。”
許容再度給許墨倒上一杯,然後出言詢問道:“我聽爺爺說伯父下午就來過一趟,是有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