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穿著睡衣的聶青頂著兩個黑眼圈走出臥室的時候,卻看到曹越和鄭含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茶。
看到聶青出來,鄭含瞬間紅了臉,不敢看她。
“小姨,你起床了,”曹越倒是沒一點異樣,笑著和聶青打招呼:“昨天晚上喝的太多了,大家都醉倒了。我已經吩咐下去,讓他們準備一些開胃醒酒的湯羹類食物,再喝點茶,應該能解酒。”
聶青不答,用鼻子哼了兩哼後就這樣穿著睡衣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拿起桌上的水果就啃了起來。
“小姨,黑眼圈都有了,昨天晚上沒睡好嗎?以後不能這麼喝酒了,傷身體。”曹越嘻嘻笑著,拿起一個蘋果削皮,“我幫你削個蘋果。”
“睡覺沒睡好倒不是喝酒的緣故,有人弄不出不和諧的聲音,被吵的沒睡好而已,”聶青說著,橫了眼曹越,又以同樣的眼神看了看鄭含。
鄭含臉皮薄,她也知道昨天晚上兩人的荒唐事,被聶青知道了,頓時羞紅了臉。
昨天晚上,酒喝多了,神智不太清楚,和曹越親熱上後,很自然地就想到了做那事情。
曹越抱著她衝進衛生間後,她依然沒想到邊上還有聶青,就在衛生間裡和曹越瘋狂了一會。
今天起來,腦袋清醒後,她有點心虛,怕昨天晚上的荒唐事被聶青知道,為此還說了曹越幾句。
曹越倒是滿不在乎,安慰鄭含說,聶青喝醉了酒,肯定睡的很死,不會知道他們做了什麼。
卻沒想到,一早起來,聶青就暗諷昨天晚上兩人的荒唐,還把她吵的睡不好,鄭含羞的差點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只是曹越卻絲毫沒有羞愧的覺悟,他嘻嘻笑著,把剛剛削好的蘋果遞給聶青,討好地說道:“小姨,可能昨天晚上電視機沒關,聲音太吵了,我們也沒睡好。對了,小姨,你說今天華視影視的股票還會不會漲停?要是再漲停,那五天五個漲停,漲幅很大了?”
“股票漲的多,以後你口袋裡的錢就多,怪不得這麼興奮,沒把小姨當回事,自己兩個人躲起來恩愛了。你們恩愛就恩愛吧,鬧出那麼大的聲響幹嗎?害的人家以為你們在打架,差點起來看熱鬧。”聶青再次嘲諷了曹越和鄭含兩句。
鄭含再也沒臉呆在這裡,她紅著臉站起身往外逃,一邊走一邊說道:“聶姨,小越,我去看看我們的早飯好了沒……”
看鄭含落荒而逃的樣子,聶青再次冷笑。
她一把拎住曹越的耳朵,惡狠狠地說道:“你是不是想故意刺激小姨?上次去旅遊,趁小姨睡覺的時候滾床單,今天還是這樣。把小姨當什麼了?”
曹越趕緊把耳朵從聶青的魔掌裡掙脫出來,為了防止她再次施暴,還躲到一邊去,嘴裡嘻嘻辯解:“小姨,昨天以為你睡覺了而已麼。”
“我睡覺了,你們就可以在邊上瞎折騰?”聶青又衝過來捏曹越的耳朵,“小姨真是白疼你了,竟然從來不把小姨當回事,這樣的荒唐事也敢當著我的面做。哼,看什麼看?”
說這句話的時候,聶青順著曹越的眼睛往下看,卻看到自己睡衣裡面的風光,因為體位的緣故,很大一部分暴露在了曹越的面前。
好死不死的是,曹越還說了一句,指著他的胸說道:“小姨,你春光外洩了。”
聶青紅了臉,但並沒有躲,而是繼續拎著曹越的耳朵怒罵。
“臭小子,一天到晚就想到這些下流的事,我是你小姨,不是小姐,是你隨便可以看的嗎?”
罵了兩句後,又突兀地問了一句:“是不是又想摸了?要不,我脫衣服讓你看,再讓你摸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