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車上渡過了幾天終於到達了冰城的火車站,葉天雲可以感受到空氣中的不同,那是一種熟悉的氣息。全\本\小\說\網.om五月的冰城稍稍有些涼,不過他對於溫度的變化算不上敏感,只是心理上的感覺不同而已。
想了一路的往事,突然感覺到自己把根留在了這裡。也許冰城在去過的城市裡不算最美的,但是卻讓人無法不懷念冰城的一草一木。
八極門派出了幾個外門弟子前來接站,何山的師兄葉無涯早就回來了,所以這種儀式並不算太大。但何山到底也算得上八極門的老前輩,他的功夫雖然不怎麼樣,好歹是夠資歷,所以接待規格上來看,還是不錯的。
何山將葉天雲送到了家門口後便離開了,他也是有事情回去秉報,沒有留下人來閒扯。到了家裡,葉天雲才真正的清閒下來,平淡的生活雖然如白水一般,但是卻是不可缺少的。
家裡請了一個保姆,擔任著做飯,打掃衛生,還有他不在的時候還負責照看屋子,這讓他省了不少的心。
飯後,葉天雲調整一下身體,隨後便投入到了訓練中去。他這些日子在武當做客,沒有時間練習金鐘罩,讓他心裡覺得很不安,所以回到家裡的第一個任務便是在藥水裡邊浸泡了三個小時。
滾燙的熱水將身體泡的通紅,不過與此同時卻讓葉天雲十分的舒爽,就如同洗了熱水澡一般。這一次上武當,他在金鐘罩方面並沒有提升多少,大多是在對戰中的心得,還有一些形意拳上的應用。
泡在水中,腦袋在不停的回放著與兩個宗師交手所看到和學到的東西。雖然這兩戰都含有一定的僥倖程度,可是不妨礙他在這之中不斷地進行思考。總結每次交手的經驗,自身還有哪些不完善地地方。
葉天雲就是這樣一個人。在不停的反思中進步著,這也是他飛提高的一個主要原因,善於思考的人通常都比較睿智。總結完後便又開始了恢復訓練,全身用不完的勁力,讓他在訓練場中痛快的洩著。
第二天早上葉天雲便接到了蕭瑟的電話,蕭瑟比以前更親近葉天雲,在電話中有些動情的說道:“小師弟,感激地話我就不說了。說了顯得生分,只要大師兄以後能做到的,你就儘管說,我就算是搭上一條命,也要助你一臂之力!”
葉天雲躺在三米寬的大床上,能感受到蕭瑟與蕭雄的不同,笑著回應道:“行。以後有事情肯定會找你。”
蕭瑟嘿嘿的傻笑。下一刻便出言道:“對了,伍師叔說要下山,好像是要上你那裡去送藥,也就這兩天的功夫,他讓我問你方不方便,如果不方便就過一段日子再去。”
葉天雲聽後暗叫慚愧,伍偉是最關心他的人之一,金鐘罩藥地事情連他自己都不太清楚,可是伍偉卻幫著他記得。這份心重過千斤,乾脆道:“讓伍師叔來吧,我也很想念他,這些日子正好沒有事情。”
蕭瑟在電話裡“嗯”了一聲:“最近形意門中地不少人都在鬧騰,這一個月來。門主一直都沒有清醒。事情忙的很,不少人都盯著這個位子!”
葉天雲那天在武當聽到了王師庭幾個人都在談論這件事情。心下有些猶豫該不該告訴蕭瑟,好半天才斟酌道:“西派,武當,有聯絡!”他不想過多的參與此事,因為他實在是對西派沒什麼好感。相對來說蕭雄若是上位起碼對他還是有好處的,若真是西派得了天下,那麼他以後可能也要叛出形意門了。
蕭瑟聽到話後消化了半天,便說道:“我明白了,放心咱…………,放心中派不會讓他們得逞的!”他將葉天雲從中硬生生的分開,因為他了解葉天雲的意思。
掛了電話後,葉天雲將窗簾拉開,寬敞明亮的落地窗將清晨的陽光直射進來,讓人在感受溫暖地同時又有些刺眼,將所有的睡意都驅趕走。
吃過了早飯後便將那量奧迪從庫中提出來,車子被擦的乾乾淨淨,這輛車從王卓奇那裡拿回來還沒用多久,嶄新的黑漆將人影印的清清楚楚。他打算今天去看許晴,這也是早就答應過她地事情。沒打算打電話,只是想給她一個驚喜,不由得動車子向許晴家開去。
路過花店,葉天雲買了一束清新地百合,他很久沒有買過這東西。上一次買的是玫瑰花,那也是葉天雲第一次買花,而且有些窘迫。當時是劉佳佳逼著他買地。而在買了後又讓他到女生宿舍去等著,足足半個小時後劉佳佳才出來,這讓葉天雲記憶非常深刻。因為所有路過的人都向他投去異樣的目光,那種滋味實在是不好受。
不過那時候還很單純,沒有意識到劉佳佳太愛慕虛榮。如果是現在還有人這樣對他,那麼葉天雲也許要考慮,因為兩個人在一起終究是兩個人的事情,總不能讓愛情活在別人羨慕的眼光下。
到了許晴的門前,葉天雲很紳士的敲了敲了門,他的力道不清不重。不過腦子裡想的卻是一拳能不能將這門打變了形,有時候學武的人痴迷了就是這樣,走一路打量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