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其中，不包括現在的蘇葵。
但是沐雲馨，還是沒有逃過韓牧的溫柔攻勢，再加上他嫻熟的技巧與手段，逗弄一個從未經歷過情事的女生來說，完全足夠了。
沐雲馨害羞的低下頭，小聲說了句“喜歡，”頓了頓，她貝齒輕咬嘴唇，問韓牧，“可是，我們這樣，是不是對不起姐姐啊？會不會不太好？”
“萬一被姐姐發現了怎麼辦……”
說到蘇葵，沐雲馨語氣裡，帶了幾分忐忑。自從蘇葵重生到了沐雲緋的身上，沐雲馨就敏銳的察覺到這個便宜姐姐性格變了。
以前，她從來不會管這些東西的。
哪怕韓牧對她好，她也從來沒有多想過。
可半年之前，她卻直言，如果她不聽話，就要把她趕出沐家。
沐雲馨根本不能接受，可她有沒有能力對抗蘇葵，只能一邊惶恐，一邊又忍不住挑戰她的底線。
韓牧安撫的摸了摸她的頭，“放心吧，你姐姐不會發現的。小馨只需要乖乖留在我身邊就好，你要相信我，我們光明正大出現在陽光下的那一天不會太久，好不好？”
大概是韓牧的聲音太過自信，聽在沐雲馨耳朵裡，讓她控制不住想去相信。
“真的嗎？”她揚起頭，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韓牧的眼睛，期盼道。
如果有那麼一天，她笑都要笑醒了。
韓牧給了她確認的答案。
只是後面，無論沐雲馨再怎麼追問他要怎麼做，才能讓兩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的時候，韓牧就含糊其辭的帶過，沒有回答。
最終，沐雲馨也沒有追究成功。
因為一頓飯，有一半，兩人是在調情中度過的。
今天的韓牧，重新整理的沐雲馨的認知，他的技巧與邪肆的笑容，跟平時判若兩人。
若是以前沐雲馨對韓牧懷揣著觀望態度，那麼現在，她已經漸漸地，迷失在韓牧精心織造的大網之下，無處脫離。
更何況，看她面色緋紅，眼神迷濛，過來人一看就能猜到，兩個人之前在包廂內做了什麼。
等結束餐點，付錢準備離開的時候，沐雲馨站起來，雙腿還略微發抖，站不穩，只能靠在韓牧懷裡，全身力氣都放在韓牧身上。
甚至，如果韓牧現在鬆手，沐雲馨百分之百的可能，會摔倒在地。
可見之前在包廂內，到底經歷了多麼激烈的事情。
走出來的時候，旁邊一起吃飯的幾個人，甚至揶揄的打量了沐雲馨好幾眼，似乎沒想到還真有人這麼大膽，敢在這種地方搞那種事。
蘇葵收回視線，仰頭喝光高腳杯裡最後一口紅酒，而後拍拍手，站了起來。
顧夕年被她忽然嫵媚起來的樣子嚇了一跳，忍不住問，“你要做什麼？”
該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不過也對，以她的性格，一個男人利用了她，甚至勾引她的妹妹，給她帶了綠帽子，她怎麼可能會忍氣吞聲。
如果會，那就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女人了。
“搞事，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