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兩個人的目光突然對視,下一秒又十分默契的臉紅著避開。
顧棲棲實在是忍不住了,她猛地抬眸看向嚴青岸。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顧棲棲還沒問完,嚴青岸已經將她的話堵死了。
嚴青岸吃了個小籠包,腮幫子鼓鼓的,眨巴著眼睛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
可是顧棲棲卻不相信。
顧棲棲盯著嚴青岸看似淡漠的臉,問他:“我是想知道,我昨天晚上是怎麼來的你家?我只記得我昨晚和隊友們在銘語和秋崖姐喝酒的。怎麼突然出現在你家了?”
嚴青岸本來以為顧棲棲是要讓他把昨天晚上的事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聽顧棲棲這麼一說,才知道她斷片了,只記得在銘語的事情。
想到昨天晚上在銘語看到安一燦想要親吻顧棲棲的畫面,嚴青岸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看著嚴青岸突然變了臉色,顧棲棲覺得自己沒猜錯,果然是她擅闖民宅了。
“我真的不記得我昨晚上對你做了什麼了,如果我昨天對你做了什麼特別過分的事情,我在這向你道歉,真的對不起!”
顧棲棲的突然道歉,把嚴青岸的思緒拉了回來。
“你沒做錯什麼。我只是想到了別的事情。”
顧棲棲卻不信,只覺得嚴青岸不想跟她計較,出於善意才這麼說的。
“你不用顧及我,我喝醉了做的事情如果真的很過分,我願意補償的!”
嚴青岸看著顧棲棲一臉認真的模樣,想起她昨晚趴在自己身上做的那些事情,如果自己真的跟她說了,她估計會羞的再也不想和他有任何聯絡吧。
嚴青岸頓了一下,半晌才又開口:“我昨天晚上和牧秉遇去了銘語,遇到了喝醉的你……就把你帶回家了。回家之後,稍微撒了會酒瘋,就睡了。沒有發生其他的事情。你不用太在意。”
嚴青岸到底還是沒有說顧棲棲吻他的事,也沒有說他最後抱著她入睡的。
他不想讓顧棲棲對這件事有太大的負擔,也不想讓顧棲棲因為這件事就對他內疚或者有其他的情緒。
昨晚的事情只不過是她醉酒之後的一次意亂情迷,她不清醒。
自己不能也跟著不清醒。
女孩子只要沒有在清醒的意識下同意想要和對方發生關係,那麼作為男人,即使是再喜歡對方,也不能用卑劣的藉口去佔有她。
真正的喜歡,是尊重。
是剋制。
所以,只要顧棲棲沒有說喜歡他,沒有說想要和他在一起,他就絕對不會讓顧棲棲因為這樣的事情傷心苦惱。
顧棲棲看著嚴青岸一臉正經的說出昨天晚上她在他家裡撒酒瘋這種話,顧棲棲的臉都要熟透了。
顧棲棲也知道自己的酒品不好,可是從別人嘴裡,尤其是嚴青岸的嘴裡聽到撒酒瘋這幾個字,簡直對她是一種心理上的公開處刑。
“你能不能不要用那種輕鬆的語氣,說出這麼羞恥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