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
顧棲棲是被自己的手機鬧鈴叫醒的。
她在被窩裡不肯伸出腦袋,只伸出手去在床上摸來摸去,怎麼也摸不到那個一直叫個不停的手機。
帶著起床氣的她,煩躁的從被窩裡爬起來,微眯著眼睛尋找她的手機。
在床頭櫃上!
這不是……宿舍?
這是……
哪?
意識到不是自己宿舍的顧棲棲,立刻就清醒了大半。
睜著懵懂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撓了撓自己雞窩一樣的頭髮,看著周圍的事物。
這是……
嚴青岸的臥室!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顧棲棲立刻從床上蹦了起來,看著床上屋裡空無一人,又看著自己依舊穿著昨天那身休閒裝完好無損的樣子,就知道嚴青岸並沒有對她做什麼。
但是她昨天是怎麼來嚴青岸家裡的呢?
顧棲棲一臉懵逼的再次坐下來,撓了撓自己的頭髮開始回想。
想來想去也只想起來自己和秋崖姐她們喝酒的事情,後面的完全不記得了。
她不會是喝醉了酒之後,自己打車來到人家嚴青岸家了吧?
然後大半夜按了人家嚴青岸家的電子鎖密碼,擅闖民宅不說,還睡了人家嚴青岸的床?
嚴青岸呢?
嚴青岸……去哪了?
不會是……被她撒酒瘋打跑了吧?
我的媽呀……
我現役愛豆的臉算是第二次徹底在嚴青岸這裡丟盡了……
想到這裡,顧棲棲捂著自己的臉悔恨交加。
酒真的不是好東西啊……
喝了就讓人變魔鬼啊!
“扣扣”
臥室的門被叩響了兩下,把顧棲棲從自我反省中拉了回來。
嚴青岸開啟門,站在門框處,一臉的精神不濟,萎靡不振。
疲累之色在嚴青岸的臉上寫得是明明白白,因睡眠不足導致快掉到地上的黑眼圈,泛著紅血絲的眼睛,黑沉沉的臉色,都說明了她在嚴青岸家的這一晚把嚴青岸折磨的不輕。
她心虛的看了嚴青岸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