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前特地告訴嚴媽,從部隊回來一定要見貓的,嚴媽就提前把貓差人給他送到公寓了,他一說,嚴媽才想到。
“你怎麼不把它帶來嘛,幾天不見,我也想它了。”說完拍了拍嚴青岸的肩。
“行,那你走吧,別餓著它。”
“那我走了。”
“爸媽,那我和婭婭也走了。”
車開出了軍區大門,他才舒了口氣。
第二天他在家擼了一天貓,等到了他好奇的週六。
……
嚴青岸在家一通收拾,突然看到自己去部隊前買的香水,在身上噴了2下,就把自己噴的一通咳。連泡泡都離他遠遠的。
“嗆,嗆嗎,泡泡?啊欠!”
嚴青岸抽了下鼻子,的確是嗆,今天不該噴這個的,該丟了。
最後連貓毛都沒摸著就出了門。嚴青岸看了下腕錶,已經下午4點了。站在路邊吹著風等著牧秉遇,剛想打電話問他到哪了,牧秉遇的車子就停在他眼前了。
“老遇來得挺早啊!演唱會6點開,你4點來?”嚴青岸上來就開始嘲諷模式,一臉你能不能行了的表情。
副駕駛坐著的女人,一下笑出了聲:“哈哈哈哈,老遇,哈哈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
季秋崖想到自己前天喊他小遇,今天這人喊他老遇,看看牧秉遇這冷得掉冰碴的臉,可以說非常搞笑了。這個人值得認識一下。
嚴青岸用眼看了下副駕駛的季秋崖,抬眉問牧秉遇:“這是?”
季秋崖趴在車窗邊,笑得有點多情:“你猜猜?”
牧秉遇一把將季秋崖拽了回去,對嚴青岸沒啥好氣:“上車!”
嚴青岸拉開車門鑽了進去,對著季秋崖說:“啥關係啊?”
季秋崖點點頭,憋著笑:“嗯,我們關係可鐵了,是穿一條褲子,睡……”一張床的關係。
還沒說完就又被牧秉遇捂了嘴。
嚴青岸覺得兩個人有點意思,在部隊除了自己敢調侃他,還沒見過冰山牧秉遇這樣容忍一個人這樣調侃他。
“季秋崖!”季秋崖向車後座的嚴青岸伸出了手。
嚴青岸也伸出了手,握了一下:“嚴青岸!”
“原來你就是那個京城傳聞最多的嚴二少。小遇常常說起你。”
嚴青岸看向牧秉遇:“小遇?……常常說起?”
牧秉遇臉黑得要爆炸,耳尖卻意外的紅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