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男立馬說道:“譚隊幫喝也不是不行,但就不是兩杯這麼簡單了,至少得…四杯。”
譚世國豪爽地一揮手,“四杯就四杯。”杯子小,四杯也沒多少。
“誒誒誒,我還沒說完呢,是跟每人喝四杯啊。”他們這一桌有八九個人,其餘人見有人敢灌大隊長的酒,也都起起鬨來。
周曉然脆生說道:“誰說要他幫我喝啦?我自己喝,拿杯子來。”
她還正好饞酒了呢。
妖孽男好像沒有反應過來,愣在原地,周曉然又重複了一句,他才回過神來,“倒酒倒酒,女中豪傑啊。”
譚世國想攔沒有攔住,周曉然一氣就喝了八杯,其實也沒多少,也就三兩的樣子,五十度的白酒她喝上兩斤也沒問題。
但這些當兵的可就炸了鍋了,大隊長媳婦居然這麼能喝啊,都有一種想要切磋一番的興奮感。
周曉然倒是很想迎戰,只可惜譚世國硬是從她手裡奪走了杯子,瞪了妖孽男一眼,都怪你挑的。
妖孽男不以為意,倒是多看了周曉然一眼,這女的,少見。
婚宴在晚上八點多的時候也就散了,都是明天要上班的人,不好鬧的太過。
“你怎麼樣媳婦?我喝了也沒事的,那點酒就跟白開水似的。”
周曉然白了譚世國一眼,“我沒事,那點酒對我來說也跟白開水似的。”
譚世國目瞪口呆。
傻樣,以後還有讓你更加瞠目的事情呢。
兩人回到家,洗洗刷刷完以後也才九點半。
“媳婦,要不,咱睡吧。”
周曉然笑睨了他一眼,“還早呢,睡不著。”
譚世國抓抓耳朵,“沒事,睡不著可以先躺著,我給你講故事聽。”
周曉然差點沒笑出聲來,他以為她是三歲小孩麼?這麼好騙?不過也沒有再逗他。
“媳婦,寶貝,我想的都快發瘋了。”譚世國一把抱住周曉然,大嘴準確地找到了目的地。
周曉然只覺得身上好像有團火在燒,燒得她心尖尖都顫了顫,譚世國的手上彷似帶了魔力,走到哪,哪裡就*一片,終於,羞澀的花心敞開,吐露出甜蜜的汁液,周曉然咬住右手食指,擋住了差點溢位的嬌啼。
譚世國渾身的血液好像都湧到了一處,他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好像是在戰場上即將攻克敵人堡壘的那一刻,興奮,激動。
“輕點。”
“好,我輕點。”
山村的夜晚靜謐又安寧,只偶爾的幾聲蟲鳴,給寂靜的夜添上一絲喧鬧。
周曉然兩世為人,第一次將理論轉化為實踐,便遭遇了挫敗。
疼,她實在太疼了!霎時間所有的濃情蜜意都消散不見,她只想逃離,只可惜譚世國跟她不在一個頻道上。
豆大的汗珠滴在周曉然的身上,燒的她一個激靈,終於,一切歸於平靜。
周曉然躺在譚世國的懷裡,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