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我們搜到了這些東西!」
看著士兵拿過來的證據,普洛姆裡眼角就開始抽搐,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士兵頭腦簡單,特工簡單粗暴,一個明目張膽的嫁禍,一個有眼無珠的相信。
特麼的,這個國家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但偏偏幹這事的人還是自己老大,而且說實話,普羅姆裡對這事不僅不噁心,甚至還覺得痛快,惡人還得惡人來,幹他們這一行的,良心早就讓狗吃了,所以,哪怕他知道栽贓這事有違法律有違道德,但那與他何干。
於是他拿過證據,一番檢視後當即勃然大怒。
「這些該死的蘇聯間諜!竟然能混到這個鎮子的警長這個職位,這的縣警和縣府是吃乾飯的嗎!」
「說不定有同黨,據我所知,蘇聯間諜都是聯合行動,指不定待會就有人替這傢伙喊冤,那就非常有嫌疑了!」
拉扎爾拿著香菸無比篤定的說道,順手還拿走了警長家剛做好的三明治早餐,他帶著的特工可是連夜趕路,甚至還要了國民警衛隊的飛機,然後,在警長還在床上睡大覺的時候,全副武裝的突擊隊就撞開了他的門。
警長那剛剛十八歲的漂亮老婆正在做早飯,然後就尖叫著被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按在了地上,鼻樑骨都給碰斷了,流了老大一灘血。
而警長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因為普洛姆裡的干擾,他昨晚沒時間折磨剛剛被抓的蘭博,反而和手下去酒吧喝了個酩酊大醉,直到被士兵拖起來之後,他才知道自己變成了蘇聯間諜。
「蘇聯間諜?我?」
大腦還處於麻痺狀態的警長甚至還沒回過神,然後就被帶走關押,為了讓這傢伙老實一點,拉扎爾還給他注射了麻醉劑。
而後,就是他喊來普洛姆裡,兩人率先進房將東西放下開始搜查的時刻。
在查到東西后,兩人還沒出門,就聽到了小鎮鎮長的聲音,後者對於軍隊肆意踐踏他的小鎮頗為不滿,甚至對警長是間諜之事都在大聲抨擊。
「威爾是間諜?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是什麼人我怎麼不知道!」
「是嗎,那這東西怎麼解釋?」
普洛姆裡拿著一摞照片甩到對方面前。
後者拿起來看了一眼後,就如喪考妣的阿巴阿巴起來。
照片鎮長很眼熟,就離小鎮不到三十公里,那裡有美軍的核彈發射井,雖然照片上拍的很模糊,但大家都知道那到底是什麼。
「這,這照片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從對方家裡搜出來的!」
「證據確鑿,難道鎮長先生不相信我們,還要繼續包庇這個犯人?」
「這這這………」
鎮長很想繼續給自己的好兄弟解釋一下,但當他得知東西是從對方家裡搜出來,並且還不止一個的時候,他還是放棄了。
「那麼,我可以見見他嗎?」
「很抱歉,威爾警長在拘捕的時候被我們打暈了過去,現在正在接受檢查,如果沒問題的話,你當然可以見!」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普洛姆裡肯定是不會讓對方見的,畢竟這事情禁不起查驗,所以,死無對證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不過在那之前,他得把間諜這事錘死!
於是,接下來,普洛姆裡就帶著人去了警察局,假借查抄資料為名,然後,他指著正在監牢裡睡大覺的蘭博說道。
「這是誰?」
「警長昨天抓的流浪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