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觀音雙手蜷縮,身體緊繃。
她半睜半閉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寧塵充滿魅惑的側顏,瞳孔偶爾閃現出灼熱的光澤。
彷彿,這一刻,寧塵是這個世間最完美最富深情的男人。
“當年我和你之間的恩恩怨怨,其實足以一筆勾銷,但納蘭家族怎麼辦?”納蘭觀音心情複雜。
那一年,事關寧塵在納蘭家族許下的錚錚諾言,以及後期寧家為他安排親事的動作,讓這兩個家族,幾乎反目為仇。
而納蘭觀音也肩負起雪恥的責任。
可冥冥中,納蘭觀音越是記恨著這個男人,陷的越深。
直至此刻,雙目對視,貼身相顧,一發不可收拾。
她是來殺他的。
但這一刻卻軟綿綿的沉浸在他溫柔的撫弄當中。
“第一次嗎?”寧塵眼神聚焦向納蘭觀音白皙粉嫩的兩側相肩,認真詢問。
他看出了納蘭觀音情緒波動越來越大,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自然是因為她,初經人|事,過於懵懂,以至於無法完美配合寧塵。
最後只能任由寧塵擺佈。
納蘭觀音聽到寧塵的詢問,微微一愣,而後別過潮紅的臉,側對寧塵。
雖然沒開口,但寧塵又看不出這是在預設?
“長這麼大,有且僅有兩次被男人親密接觸過,一次是數年前,那個人狂妄傲慢的奪走了我的鞋,然後在我的額頭留下了一個吻。”
納蘭觀音的聲音很輕,細若蚊鳴。
“第二次……”納蘭觀音話到中途,沉默下來。
第二次,當然是此刻,她伏在寧塵灼熱的胸膛中,傾聽著彼此的心跳。
“以前的我,有那麼奇葩嗎?竟然只奪走了你的鞋?為什麼不是奪走你的第一次?”寧塵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納蘭觀音聽完這句話,噗嗤笑出了聲音,然後雙目炯炯有神的盯著寧塵,“現在很遲嗎?”
“這倒也是。”寧塵食指撫過納蘭觀音柔滑,白皙的香|肩,語氣誠摯道。
納蘭觀音被寧塵這番動作,勾動的心緒如火。
她感覺自己快要迷失自己,徹底沉淪了。
“襠下很憂鬱啊。”寧塵齜牙,右手摸索向納蘭觀音的長袍的腰帶,一番輕車熟路,將她僅有的這一件衣物緩慢褪下。
這失去捆綁的長袍,就像是一杯柔滑的牛奶,順著納蘭觀音的肩膀,絲絲縷縷的脫落下來。
自此,納蘭觀音赤身貼牆,肌嫩粉滑的玉體,完美的呈現在寧塵的眼前。
興許是被寧塵灼熱的目光盯的心神羞澀,再次側過頭,將腦袋耷拉在寧塵的肩膀上,沉默不語。
只是劇烈跳動的睫毛,足以證明,此刻的她,非常緊張,緊張到渾身像是有成千上萬只螞蟻爬動。
寧塵透過納蘭觀音的這個姿勢,近距離的看著她的背,玉光閃動,柔嫩如雪。
輕輕觸碰。
那種感覺,就像是觸控著一張價值連城的綢緞。
“有句話說的好,對待女人,要先近身,往後才有機會進身,現在我們已經這麼貼身靠近了,何不往前一步,深入交流一下?”
寧塵壞壞的笑道,瞳孔中有一股邪性,不令人厭煩,反倒讓人迷戀。
納蘭觀音迷茫的睜開雙眼,應該是沒聽懂寧塵這句話的弦外之音,她追問道,“什麼意思?”